看到底咋回事!”
張海泉深深吸氣,“要是有一句話對不上,你們兩支小隊,一起受罰!”
一大群人,烏泱泱的殺到了昨晚受傷兩人的家門口。
這兩家人離的不遠。
只是,這會兒院裡走動的都是家中的老弱婦儒,沒見著男人。
其中一家的老大娘,一看見大隊長張海泉,便丟開了手中的掃帚。
老大娘哭訴:“大隊長啊,我兒昨天差點死山裡了……小隊長把他救回來,好歹是保住了一條命!可這孩子瘋了!從昨兒夜裡到剛剛,他不管是醒著還是睡著,嘴裡一直都在喊,那是我們的狼,那是我們的狼……”
跟在後面的黑痣男,又想要跳出來說什麼,但是被張海泉當即瞪了回去。
張海泉寬慰大娘,“您別擔心,我就是特意來了解情況的!你兒子現在醒著還是睡著?我們能進去不?”
大娘囫圇抹去眼淚,“醒了醒了!剛剛又醒了!喊著腿疼呢……家裡實在窮,不敢送衛生所,也不知道身上到底傷的怎麼樣!他也不讓咱看……”
張海泉板起臉,“既然受了傷,那哪能不去衛生所檢查?先別管其他,把人送衛生所去吧!”
大隊長髮了話,張陽趙東他們幾個便要進院子幫忙。
然而,也被張海泉一個眼神瞪退。
“我說了,接下來我仔細調查,這件事的過程中,任何人不能插手。”
“你們要是想得到一個公平公正的解決,最好老老實實聽我的安排!”
“要不然,過後就別再來我面前說什麼委屈,要申冤!”
趙東不服氣,要辯解。
張陽拉住了他,“就聽大隊長的。”
屯子裡還有別的男人,張海泉張羅一聲,便叫了另外兩個男人,用木板當成臨時擔架,先把受傷的民兵小隊隊員送去了衛生所。
衛生所的醫生很快給這男人做了檢查,來向大隊長彙報情況。
“他這是捱了幾個人的打呀?怎麼被打成這樣呢?身上到處都是淤痕,幾乎沒有一塊好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