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行穿過狼馬澗都沒有想明白,這些人憑什麼來此地伏擊他。
不過,南匈奴入境,表明幷州局勢變得愈發複雜,在晉陽等候驃騎未必是好的選擇,當再往前探,最好至上黨長子。
一日,兩日,三日之後。
閻行穿過晉陽,進入上黨境內。
一路上竟然遭遇了數股匈奴遊騎的截殺,龍驤精銳都有些疲乏了。
“咕嘟。”
濁漳河畔,閻行用水囊灌著河水。
一個龍驤軍卒上前道:“中郎將,某等不給晉陽傳訊嗎?”
“不。”
“幷州成了篩子。”
閻行收起水囊,躍上戰馬道:“那些匈奴遊騎能按照路徑對我們截殺,說明大漢有人通敵,某不能保證入城還能否出來,先接應驃騎再議。”
“諾。”
龍驤軍卒應喝。
上黨與太原郡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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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太嶽山為屏障,境內竟然一派和諧盛景。
閻行帶著疑惑,一路行至長子境內,沒有入城而是在山野中紮營,依靠狩獵補充軍卒糧草供給,等候劉牧的到來。
與此同時,泫氏境內。
劉牧棄去四馬車輿,換乘白曦行進,問道:“典韋,還未收到龍驤訊息?”
“未曾。”
典韋肅然道:“沿途各縣都沒有碰到龍驤軍卒,末將遵令入城尋找監州尉,他們暫時也沒有收到從太原郡,雁門郡發來的訊息!”
“路被斷了。”
“連監州尉都收不到訊息。”
“周慎,傳令各營備戰,如遇敵寇,勿論漢人,鮮卑,匈奴,烏桓,凡有持鋒冒犯者,盡皆誅滅,另調三百騎卒先行二十里,兩刻鐘回稟一次。”
劉牧拒馬而駐,從竹筒中取出輿圖。
幷州烽火連天,九郡告危,荀攸知道他來幷州的事情,不可能不派人傳遞最新的戰報,除非龍驤軍盡滅。
可監州尉藏匿於民,不應該收不到,所以只有路被截斷一個可能。
“諾。”
不遠處的周慎應聲縱馬。
“典韋。”
劉牧再度道:“遣人返回泫氏縣,找到監州尉讓他們發訊陳國,調龍驤,介士急行軍來幷州,陳國由陷陣主鎮;再傳洛陽,調射聲營來幷州,此令每天一發,直到有回應為止,務必將訊息傳回陳國與洛陽。”
“諾。”
典韋頷首大喝。
“可笑啊。”
“邊關未破,敵軍入境。”
“幷州,不,應該是大漢內部有內應。”
“烽火從雁門而起,說明不是鮮卑人入關,那麼只有上郡一帶的匈奴了。”
劉牧手指掃過輿圖上面的邊防線,抬頭看向剛傳令回來的典韋,沉聲道:“遣王卒尉持令發往河東守備營,調段煨營前往西河離石縣,探馬進入上郡偵敵,然後讓河東監州尉傳涼州,責令護商軍發往南匈奴王庭,但有持鋒抗衡之舉,先斬羌渠,控制王庭。”
“諾。”
典韋重重點頭。
:()三國:我,真皇叔,三興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