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毯子看向一旁的人。
“嗯？”
凌羽睜開眼睛停止了內息的運轉，一臉疑惑地看著對方。
“喜歡這樣的生活麼？”
見滿穗這麼問，凌羽倒是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這也太聰明瞭吧？難道是自己晚上說夢話被對方聽到了？總不能是滿穗根據自己剛剛的眼神猜到了自己的想法吧。
“喜歡，但不著急。”
思索了一下，凌羽挪了挪身體，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抱著滿穗。
“我也喜歡，可是真的...”
滿穗的神情有些低落，一邊是安逸的生活和目前最重要的人，另一邊則是最重要的父親蹤跡和離家以來的信念，二者之間真的很難權衡選擇。
尤其是原本只剩下復仇和堅定地內心，已經逐漸被身邊的這一絲溫柔逐漸融化。
“我陪你，無論結果怎麼樣，我都和你一起走。”
看著身邊的滿穗，這句話他以前好像也說過，不過這時候他實在想不出來什麼安慰對方的話了，腦子已經快到極限了。
“嗯。”
小聲地應了一聲，滿穗向著凌羽懷裡擠了擠，隨後閉上眼睛不再開口。
沒一會平穩的呼吸聲響起，時不時地夾雜著幾聲輕微的夢囈聲，似乎是在和家裡的人道歉，看著對方這樣，凌羽臉色平靜深吸一口氣。
“不論怎麼樣，我都會在你身邊，陪著你一直走下去，除非……”
小聲地呢喃了幾句，凌羽伸手撫摸了一下滿穗的頭髮和臉頰，又重新閉上眼睛進入修煉的狀態。
只是他並沒有注意到，在他說完之後，滿穗的眉毛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