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聰往後退了兩步,緩緩的抽出刀來。
這一次,他沒有飛速的拔刀,也不需要他飛速的拔刀。握刀在手的賀聰渾身沒有一點殺氣,反而在那兩人周身散發出的殺氣籠罩下,他顯得是那麼無助,那麼孤單,似乎成了待宰的羔羊。
“想死想的不耐煩了嗎?好,我們就成全你。”那二人齊聲道。
隨著他二人落下的話音,二把刀同時攻向賀聰。
賀聰呵呵了一聲,反手一刀揮出。二人手中的刀都斷成兩截,身子如斷線的風箏般倒飛而去。面孔都嚇得扭曲,嘴角上掛著一絲絲血跡,剛才那渾身的勁氣似乎都使光了。
賀聰氣定神閒的朝前走了兩步,又停下身來,滿臉憤怒的看著從塔樓裡衝出來的人。塔樓裡奉天幫的一群人,怒氣衝衝地手持大刀圍了過來。
賀聰冷冷的看著眼前這些人,大聲喝道:“讓開!讓你們幫主夫人出來!”
一個似頭領的黑衣漢子站了出來,怒道:“大膽毛賊!幫主夫人豈是你想喊出來就出來的嗎?你想在塔樓來撒野,是不想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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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你們的幫主夫人,是她派人打傷了我兄弟,我不找她找誰。如果她不出來,可不要怪我不留情面。”
賀聰雖揹著米泉,但怒火中燒飛身而起,閃電般的衝進人群之中。手中的刀頓時揮動起舞,只所一陣唏哩嘩啦的聲響,圍著賀聰的人大部分倒地不起,呻吟著挪動著身軀,眼瞳中全是懼怕的神色。更可怕的是,許多人手中的刀都斷成了二截。
剛才那個似頭領的傢伙這刻也躺倒在地,滿臉的恐懼。這時才知道眼前這人是如此厲害,後悔不該惹上了這麼個難纏的角色。
“快去叫你們幫主夫人來見我,否則我讓你們一個個死的難堪。”賀聰盯著那頭領滿是怒氣的喝道。
那頭領似乎沒有反應過來,全身哆嗦著移動不了步子。賀聰手中刀一指,嚇得那人連忙朝後退了數步,忙轉身向塔內跑去。
這時從塔內出來一個彪形漢子,身後跟著幾個人來。後面其中一人,竟然是那裝扮成郎中的傢伙。
這時聽到一人喊道:“許標許大俠來了。”
那彪形漢子叫許標,他大聲叫道:“哪裡來的狂徒竟敢到這裡撒野!”他們越走越近,氣息令人緊張。
賀聰卻毫不畏懼,冷冷地說道:“把我兄弟身上的毒解掉!”雙眼依舊盯著幾個來人。
“如果我說不呢?”那彪形漢子許標也不理會賀聰在跟誰說話,嘴裡的話語冷冰冰的,並不屑的反問。
看了看眼前的人,不知道是什麼來歷,但賀聰仍是帶著震徹人心的語調說道:“那你們都得死!”賀聰的話充斥著無邊的豪氣。但心裡知道,今日一戰在所難免,索性將米泉放在地上。
那彪形漢子許標上前,抬起一腳將倒在地上礙事的一黑衣人踢的倒飛出幾丈遠。並和身後的人齊齊的向前走來,距賀聰十多步處停下,並惡狠狠地說道:“好你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我要把你大卸八塊,讓你胎毛永遠長不齊。如果怕死的話趕快滾!否則我手中的刀可不認人!”
那裝扮成郎中的傢伙這時非常得意,指著賀聰罵道:“大哥!就是這個小兔崽子口出狂言,說要滅了俺們奉天幫。所以更不能替他兄弟解毒,也讓他多痛苦痛苦不得好死。再說那小子先前來尋事,幸虧我預先給他下了毒,你才收拾了他,讓他現在像條死狗似的。對這個小兔崽子你可不能輕饒他,也要讓他長長見識,讓他知道我們奉天幫和許大哥的厲害。”
賀聰盯住那裝扮成郎中的傢伙,一句話也沒有說,緩緩的移動著步伐,一股迫人的氣息直向人群衝去。
感受到賀聰那股迫人的氣息,那裝扮成郎中的傢伙往後連退幾步,滿臉驚恐的望著他。
那彪形漢子許標回頭看了一眼那裝扮成郎中的傢伙罵道:“沒用的東西!”說著突然寒光一閃,他出手了。
沒有人明白他為什麼會先出手,出手時卻是毫無徵兆。手中的刀,劃出一道寒芒,直撲賀聰而去。
賀聰似乎也沒有意料到他這麼快就先出手,但已感受到那森森寒氣。他側面移動了身子,閃過那道迫人的寒芒,手中刀也悄然出擊。
那彪形漢子許標出刀極快,他相信自己的刀,他在這刀上花了三十多年的功力,如果不能一招敗敵,那還練武做什麼。他覺得自己是不會敗給眼前這個還未成年的毛孩身上,他要一刀制勝。
森森寒氣的帶出刀芒,賀聰手中的刀也發出攝人的氣息,首先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