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
交織在城市燈光下的身影,騎坐在樓頂的圍欄上,俯視著朦朧的夜景,淚水和雨水混合在一起,心如刀割般疼痛。
“如果有來生,如果我仍然愛著你,請你不要給我帶綠帽,謝謝!”趙太虛喃喃自語。
一躍而下,趙太虛結束了自己這短暫的一生。
趙太虛睜開雙眼,陽光明媚,一縷陽光更是透過窗戶射了進來,射在臉上,很溫暖。
也恰在此刻,一位孩童推開房門,焦急的說道:“公子,不好了。”
趙太虛麻木的看向那位奇裝異服的孩童,不由得露出一抹笑容,一抹沮喪而又無所謂的笑容。
穿越了嗎?大概是穿了吧,無所謂了。
孩童一愣,說道:“你不急?你怎麼不急了呢?”這顯然不太像他家公子。
“急有用?”趙太虛無力的問道。
“也是,沒什麼卵用,反正搶你新娘的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孩童癟癟嘴說道,內心很是同情這位太虛公子,身體太虛了,若不是家裡有錢,估計早就夭折了。
“額...你的意思是我被綠了?”趙太虛問道。
“綠?這個詞很新鮮啊,是啊,綠葉襯鮮花,鮮花他人摘,你這不就是被綠了麼?綠了很多次了。”孩童坐在床沿上,玩弄著衣角。
“嘿,沒想到,穿越而來的還有綠帽子,你去給我買一頂綠帽子吧。”
“公子,你今天很奇怪,莫非昨晚被打慘了?腦袋也不靈光了麼?好吧,我去給你買綠帽子,但願我還能給你帶個綠帽子。”孩童說道。
“說什麼呢?你要給我戴綠帽子...除非割了你下面那隻小鳥,我考慮一下。”趙太虛被孩童逗笑了。
“我的意思是,家裡人已經走光了,你爹給你留的遺產已經沒了,現在整個家族,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今天免費服侍你一天,明天我也得走了。”
“額...什麼都沒了嗎?”
“沒了,一枚靈石都不剩,能輸出去的你都輸光了,這不新娘也輸給了隔壁的王公子嗎?可惜了。”
“你的意思是,我是個賭徒?”
“不知道,反正感覺這裡面有問題,你自己想想吧,七個新娘,每次花了大筆財富去提親,每次要到迎娶的時候,頭一天晚上你那些朋友就會來找你喝酒,給你祝福,然後每次喝多了,就會設下賭局,結果每次都輸掉新娘,你就像韭菜一樣,割了又割,我都想割你一次了,哎!”孩童說道。
“咦,你還別說,還真是這麼回事,有點意思。”趙太虛只是聽孩童這麼簡單的描述就明白了其中的套路,這是妥妥的騙婚,當然更深層次的大概是為了謀取他趙家的財富。
這些所謂的朋友,還真是不遺餘力啊。
不過趙太虛已經無所謂了,失去摯愛,活著都是一種浪費,否則也不至於尋死,穿越而來,一如既往的被綠,還有什麼比這個更慘的嗎?大概是沒有了。
“家裡有什麼,你只管拿吧。”趙太虛根本沒有太關心,就打算一直躺在這裡等死。
“真的嗎?”
“真的。”
“那你這個老宅給我吧,我要了。”孩童認真的盯著趙太虛。
趙太虛一愣,有些不可思議,這麼小的孩童,居然能說出這種話,胃口還這麼大,莫非他才是這一系列“騙婚”活動的幕後指使?
“你看,我就說了嘛,你還是很清醒得,好多次你輸了,讓你用老宅抵押,你都不肯,寧願輸新娘,也不輸老房,你還是有點底線的,這一點,我是認可你的。”孩童說道。
“不是,誰教你這麼說話的?你屁大一點,說的話怎麼像幾十歲的老人一樣?你這口吻很不對,知道嗎?”
“哎,我不就幾十歲了麼?我只是修煉了童子功而已。”孩童嘆息道。
趙太虛終於不淡定了,看著孩童,認真打量,問道:“你確定?我怎麼看不出?”
“嘿,你小的時候,我這麼大,現在你已經十六歲了,我還這麼大,你能看出什麼?”
“這個...你不想女人?”趙太虛疑惑問道。
“女人?女人只會影響我拔刀的速度,我為何要想女人?”孩童淡淡說道。
趙太虛摸了摸下巴,不懷好意的盯著孩童,他很想拉開孩童的褲襠,看看他的鳥,是否已經發育完全。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別想了,我經常出入女人洗澡的地方,很多女人洗澡的時候,還會抱著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