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洗,我早就鍛煉出來坐懷不亂的心境,沒有女人可以影響我。”孩童說道。
趙太虛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這孩童竟然還有這等豔福。
“那當時,你看到那些白花花的...”
“打住,公子,你還是繼續裝死吧,我去買綠帽子了。”孩童衝出房間,消失在趙太虛的視線內。
趙太虛緩緩閉上眼,腦海裡全都是那個笑容甜蜜的女子,那個連手都沒有牽過的清純女孩。
認識她的時候,那麼靦腆,那麼羞澀,趙太虛一度認為她就是此生唯一,不遺餘力的掙錢,給她買買買,只為能讓她開心,他願意為此付出所有。
殊不知那清純羞澀的背後,竟然是別人的玩物,那一次,他存了幾個月的錢,打算給她買一個金手鐲,當他來到金店的時候,卻看見她挽著一個胖子的手,有說有笑,穿著暴露的出現在櫃檯前,手上帶著昂貴的金手鐲。
甚至當胖子買單的時候,她還主動吻了那個胖子的臉頰。
趙太虛年輕氣盛,衝上前去質問女孩,狗血的一幕發生了,正如無數狗血短劇一樣,被她貶低到一無是處。
傷心欲絕,趙太虛看到他們走進了酒店,頓時心如刀絞,隨後才去到樓頂,以死明志。
“哎!”趙太虛渾身無力,聽孩童說,昨晚被打慘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估計原主也死了,機緣巧合才融合了自己的靈魂。
片刻之後,孩童拿著一頂綠油油的帽子回來,扔在趙太虛胸口上。
“這帽子不便宜,不過算了,我墊了,以後的日子,還請公子你多多保重,我去隔壁王家當童子去了。”
“額...你就這麼走了?”
“不然呢?你又支付不了工錢,跟著你估計餓死是最體面的死法。”
“那你看著我長大...”
“抱歉啊,其實你爹也是我看著長大的,不過你爹比你好,只不過他命不硬,死的早,你娘...哎,改嫁到了隔壁王家,日子過得不錯。”
“隔壁王家,隔壁王家,是不是每個出軌的家庭隔壁都姓王?”趙太虛嘶吼出來。
“額...這裡本就是王家的天下,我也姓王,周圍大多數人都姓王,你太敏感了。”
孩童終究還是拋棄了孤苦伶仃的趙太虛。
趙太虛不想動,拿起綠帽子,微微嘆息,最終還是給自己帶了上去。
陽光暖暖的,照射在臉上,彷彿大地在陽光的照射下,煥發出無限活力與生機,唯獨照射在趙太虛臉上時,顯得格外諷刺,畢竟他已經是一具無法喚醒的“屍體”了。
靜靜等死吧,可惜總有人要來打擾他,又是一道身影走進了房間,看著躺在床上趙太虛,有些感嘆。
“太虛兄!”那人輕聲呼喚道。
“誰?”趙太虛不得不睜開雙眼,無精打采的看著來人。
“我是王清河啊,多年好友,今日兄弟大婚,你怎麼不來?”王清河問道。
“尊夫人可是我昨夜輸給你那位?”趙太虛問道。
“不錯,拋開事實不談,兄弟大婚,你終究還是要來的吧。”王清河說道。
“何必呢?何必如此羞辱我呢?我還不夠可憐,不夠慘嗎?”趙太虛狠狠吐了口氣。
“沒有羞辱的意思,畢竟往日你其他新娘被別人娶走時,你都到場祝福,今日你不來,兄弟的顏面繃不住,別人會說你不給我面子。”王清河說道。
“我覺得割韭菜的規矩是,得等他長起來了再割,你這...哎!”趙太虛很難受,再怎麼心如死灰,也受不了這種行徑。
“快起來吧,露個面就好,再不濟,吃點東西走也成。”王清河催促道。
趙太虛無奈,強撐著太虛的身體,爬起來,看著一臉陽光燦爛的王清河,眼神清澈,沒有故意炫耀的意思,這讓趙太虛很迷茫,難道這件事是自己想多了?
隨後王清河攙扶著趙太虛,走出房間,陽光灑在身上,很溫暖,不過這老宅卻很悽慘,什麼都沒有,能搬走了,都搬走了,大概也只剩最後那一張床了。
這時幾位家僕一樣的人走進房間,然後在趙太虛瞠目結舌的目光中,撤掉床榻,將之帶走,全程沒有對他一絲一毫的不敬,更沒有人多看他一眼,甚至投來一縷異樣的目光。
“這是?”
“哎!你也說了,這床材質不錯,價格不菲,輸給了我,我便讓人搬走了。”
“額...那請問,我以後睡在哪裡?”趙太虛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