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內心都變得緊張兮兮。
來到張太虛所在的破舊樓房前,只見大門已經倒在裡面,眾人都是開竅境,於黑夜中也能視物,瞬間便看到了房間中躺在地上的韓弄雲,但卻沒有看到趙太虛的身影。
“弄雲!”鄭一鳴衝進去。
眾人跟著進去,將韓弄雲圍住,鄭一鳴則蹲下檢查,衣服上有血,身體已經冰涼。
“馬上通知巡城衛。”鄭一鳴吞嚥了口水,身體忍不住顫抖的說道。
所有人都感覺無形中有一把劍,懸在他們腦袋上面,只要稍不注意,那把劍就會落下,砍掉他們的頭顱。
一人迅速離去,剩下幾人身體緊張起來,彷彿要時刻應對可能發生的不測。
片刻後,巡城衛的人拿著火把走了進來。
還是那名仵作,鄭一鳴等人站在一旁。
“誰發現的屍體?”巡城衛的人詢問道。
鄭一鳴回應道:“是我們,我們本就在找韓弄雲,也在這裡找到了他,不過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死了。”
“你們找人?為何會找到這裡?”巡城衛感覺有些蹊蹺,他們這群公子哥怎麼會出現在貧民窟?
“因為這裡住著之前的一位故人,趙太虛。”
“趙太虛,太虛公子?他怎麼會住在這裡?”
顯然巡城衛也聽過太虛公子的名號,這樣的人物,不應該住在這裡,他是當時第一家族的嫡長子,趙家的實力,在落霞城也是有目共睹的,即便落魄了,也不會住在這裡,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是貴族的底蘊。
“因為他輸掉了所有家產,這個各位大人可以去查,之所以住在這裡,是因為他已經輸光了所有家產,而之前交好的王清河,不忍他流落街頭便買下這裡給他住。”鄭一鳴解釋道。
“好,那麼這位太虛公子人呢?”
“不知道,我們來的時候,他沒有在這裡,只有韓弄雲的屍體。”
“畏罪潛逃?你的意思是趙太虛殺了韓弄雲,然後畏罪潛逃了?”巡城衛問道。
“事實上,韓弄雲的具體死因,我們並不清楚,發現他的時候,我們便直接找到了你們,想必你們可以發現他的真正死因。”
巡城衛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正在檢查屍體的仵作老頭。
片刻後,仵作起身,說道:“韓弄雲,死於匕首類利器,從背後直入心臟,背部傷口平滑,兇器極為鋒利,寬二指長半尺,不是尋常匕首。”
“那這樣的武器,在落霞城可有販賣者?”鄭一鳴躬身問道,顯得很是尊敬。
“老夫從未見過,一般的匕首寬三指,長一尺,從背部捅進去,會衝出胸腔,貫穿整個身體,但韓弄雲的傷,從背上捅進去後,並沒有貫穿身體,胸口沒有傷,這樣的匕首,落霞城應該沒有人出售或者販賣,除非有人特製這樣的武器,並未公之於眾。”仵作回應道,顯然這位仵作是個見多識廣之人。
“從背後捅進去...”這一點眾人有些難以理解,甚至連鄭一鳴都無法想到,怎麼會從背後捅?韓弄雲再如何愚蠢也不會傻傻的把後背露出來給人家捅。
“不錯,只有一個解釋,背後偷襲!”仵作檢查完屍體,便讓人抬了回去,至於真兇是誰,不是仵作的事,這需要巡城衛的人自己判斷和抓捕。
鄭一鳴等人被巡城衛的人留了下來。
一些人在房間中尋找線索,一些人則是對他們繼續盤問,雖然是他們報的案,但並不代表他們就是清白的。
“李頭兒,這裡有痕跡!”一位巡城衛說道。
那頭領李勝江走了過去,半蹲下檢視所謂的痕跡。
“這被褥有被鋒利之物割過的痕跡,很鋒利,割口沒有線頭。”
李勝江仔細檢視,說道:“確實如此,說明有人在這裡試過匕首,鄭公子,你過來。”
鄭一鳴走了過來,矗立在一旁。
“我聽聞,趙太虛號稱太虛公子,修煉不成反被噬,身體羸弱不堪,你認為如果是他能否,手持這樣的匕首,從韓弄雲背後偷襲他?”
鄭一鳴沉默片刻,心中演化各種可能,便搖了搖頭,“趙太虛走路都要人攙扶,而韓弄雲乃是六竅之境,即便趙太虛背後偷襲,韓弄雲也能從容閃避,就算距離很近,趙太虛也沒辦法一擊命中他的心臟,況且韓弄雲被偷襲,必然臨死反撲,他也能輕易殺了趙太虛,這是我的分析。”
“一個病入膏肓之人,想偷襲一個開了六竅的人,很難,開竅之後不管是視力還是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