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或者感知力,都比常人敏銳,這是不爭的事實,但現在的問題是,兇器不見了,而趙太虛也不見了,這又恰好是趙太虛的住處,我們不得不懷疑趙太虛。”
就在這時,一位巡城衛衝了進來,呼喚道:“李頭兒,李頭兒,我們發現了趙太虛。”
李勝江猛然站立起來,喝問道:“在哪裡?”
“就在前面衚衕裡,他渾身是血,而且似乎還在咳血!”那人說道。
“帶我去!”
眾人立馬出發,包括鄭一鳴等人,全都跟著李勝江以及那位巡城衛走出破舊房間。
眾人來到發著惡臭的衚衕中,這裡到處是糞便和垃圾,這裡只要是個人都不願意待著。
趙太虛就躺在那衚衕的牆角處。
李勝江忍受著惡臭,快速走近,鄭一鳴等人則是猶豫片刻,不太想走進衚衕中,這裡的氣味讓他們反胃想吐。
李勝江用一塊方巾擋住自己的口鼻,即便如此,還是擋不住那些異味的侵蝕,簡直太噁心了。
半蹲下來,看著躺在地上的趙太虛,只見他呼吸微弱,神情痛苦,嘴角的血液還在咳嗽中外噴,以至於胸前、肩膀、手臂上到處是血跡。
“沒死,把他弄回去。”
幾位巡城衛趕緊將趙太虛搬了出來,李勝江又在附近查探許久,沒有發現所謂的兇器或者其他蛛絲馬跡,這才離開這個骯髒惡臭的衚衕。
“落霞城怎麼還有這樣的地方?簡直是人間地獄,那些負責環境的人每天都在吃乾飯?”李勝江抱怨道。
“李頭兒慎言,那是你大哥他們的事,要是傳出去,對你可不好。”有人提醒道。
“我大哥怎麼了?讓他到這裡來看看,他就知道了,每天就知道給城主說大話,說落霞城如何如何,信口開河,他是臉不紅心不跳。”
“別說了,李頭兒,這事你就當沒看見,睜隻眼閉隻眼算了,何必呢?”
李勝江發洩了一下,心裡好多了,知道自己大哥權勢滔天,不是他可以說三道四的,也就只能私下吐槽一下,快速整理好心情,便將趙太虛和鄭一鳴帶回了巡城衛衙門。
夜深人靜,衙門公堂上,擺著韓弄雲的屍體,以及要死不活的趙太虛,鄭一鳴等人則是矗立在一旁。
仵作老頭給趙太虛檢查了一下身體,搖搖頭說道:“趙太虛,命不久矣,身體已經虛弱到了極致,當初的反噬讓他的生機以緩慢的速度流逝,時至今日只怕扛不過幾天了。”
“他身上可有匕首?”李勝江問道。
“沒有,李頭兒,我們仔細搜尋過了,什麼都沒有,比我的臉還乾淨。”巡城衛回應道。
“鄭公子,趙太虛這個樣子,確實不太像能偷襲韓弄雲的樣子。”
“是,趙太虛自身難保,就算有心,也無力。”鄭一鳴也不信是趙太虛殺的人,他沒有這個實力,但王中平的分析,又指向了趙太虛,這很難自圓其說。
“只能等趙太虛醒來,例行詢問他的行動軌跡,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我們只能放人,雖然韓弄雲確實死在他所在的地方。”李勝江說道。
“大人,有些話不知當不當說。”鄭一鳴忽然說道。
“你說。”李勝江點點頭。
“王清河的死,雖然巡城衛沒有給出結果,但根據我們的判斷,他死於中毒,按照侍女的描述,他出現了一些症狀,你們也知道,就像喝醉一樣,而這種症狀,要麼是真喝醉了,要麼就是中了一種名叫神仙醉的毒,於是我們便全城範圍收集神仙醉的交易記錄,我們都沒有查到哪裡有交易記錄,於是回到了王十二府,但韓弄雲沒有回去,有沒有可能他查了什麼?被人滅口?”鄭一鳴說道。
李勝江蹙眉,看向了仵作老頭。
“他說的沒錯,所中之毒就是神仙醉,這種毒,很多人都在偷偷販賣。”仵作老頭說道。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們?”李勝江質問道。
“因為,老夫也在販賣。”仵作老頭嘆息道,他害怕被牽連所以一直沒說。
“你,你是仵作啊,你就該直言不諱,你不說,怕牽連,這會影響我們的判斷,知道嗎?”
“老夫也要養家餬口,衙門給的錢都不夠我一家的開支,自然需要做些小買賣。”仵作老頭嘆息道。
“你...”李勝江知道,他們的酬勞不高,不像經商那些人,富得流油,所以一直讓他們堅持下去的只有一個信念,為了落霞城,為了公平和正義。
“算了,我們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