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京都的早點茶樓酒樓處,街邊的小攤販處,甚至是買菜的老百姓,都在八卦一件事,那就是太子他不舉了。
只要是有人扎堆的地方,無不都在談論著這本該是皇族的隱秘之事。
“聽說了嗎?太子他不舉了。”
“啊?此等隱秘之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也是聽別人說的,說是大婚之前就不行了,故而皇后娘娘才著急辦那百花宴,好給太子選側妃換一換口味,指不定就能治好了。”
“百花宴不是給王公貴族的哥兒們相看媳婦的嘛,怎麼就專給太子選側妃的呢?”
“那你看看現在可有被賜婚的?可有看對了眼定親的?沒有嘛,那不是給太子相看的給誰相看的嘛。”
“那太子不也沒看上哪家的姑娘嗎?
“可不是這樣的,我聽說皇后娘娘一開始看上的,是夜家那位聖女呢,還有凌太師家的嫡孫女。”
“凌家的大小姐不是跟陶家大公子定親了麼?聽說今日陶家會去凌家下聘呢。”
“哎呀,難怪呢,昨日百花宴上,陶大公子不是還被冤枉了麼?說他對皇后娘娘的貼身婢女欲行不軌呢,原來竟是皇后對陶家懷恨在心了。”
“可不是麼,皇族看上的人,哪料陶家給定下來了,這皇后娘娘的臉也沒法擱啊,大公子這一劫啊,該來還是來了,好在那紀大小姐又給證了清白,不然啊,指不定大公子還得先娶了那婢女才能娶凌大小姐了。”
“紀寒雙?她怎的給證了大公子清白的?她一無異能的廢物能幹啥?”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別看人家無異能,可人家和聚寶樓樓主可是有生死之交的,不然你想那日拍賣會,她怎麼會喊出一千萬兩這樣的價?”
“哇,這麼看來,紀寒雙不止與太子爭了首飾,就連陶大公子也與太子爭了側妃呢,陶家的人真真是了不得。”
“我還聽說啊,百花宴上,紀寒雙還帶上了聚寶樓的阿天給陶大公子洗清了嫌疑呢,我看這聚寶樓啊,也算是得罪了太子了,想必這鋪子沒法開了。”
“你們這訊息也太落後了,我早就知道聚寶樓今日沒開門了。”
“嗯?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們可以親自去看的呀,聚寶樓門前還張貼了告示呢,從今日起打烊,至於什麼時候再開,上頭也沒寫。”
“那樓主可真是機靈,動作倒是快。”
“當然了,不關鋪子難道還等著太子來算賬不成?”
“太子親自來了也沒法子啊,整座聚寶樓都被阿地罩上了,誰都進不去。”
“真的啊?”
“不信你們自己去看看,可稀奇了。”
眾人一聽趕緊都跑去聚寶樓看熱鬧了,遠遠就見到一堆人站在聚寶樓樓門前,不少人還伸手戳了戳那透明的罩子,好奇一把。
這一堆人自然又少不了互相交換一下談資了。
“誒,聽說了沒,聚寶樓關門後,那些夥計全都跟著紀寒雙入住陶府去了。”
“紀寒雙和樓主有私交,何況阿天還幫了大公子,陶府收留那些夥計也很正常啊。”
“說起那樓主,貌似從未見他現過身,一直都是錢掌櫃照看聚寶樓的呢。不知道那樓主是男是女,神秘的很。”
突然人群中一人開口道:“這就得問我了,我見過那樓主,而且還知道一個更加隱秘的訊息。”
眾人一聽,趕緊湊到一塊兒問這人,“什麼訊息啊,說來聽聽。”
那人大聲道:“夜家聖女你們知道吧?她和那樓主私定終身,早就不是清白之軀了,就這還日日掛著聖女的名頭,給夜家招攬門徒,殘花敗柳,怎配得上聖女的稱號!”
此話一出,聚寶樓門前的人一陣譁然。
“怎麼可能,夜家四聖使日日護著聖女同進同出的,聖女不潔之事,夜家怎會不知?”
“就是,你這說你見過樓主,那你說說看樓主長得是什麼樣?又是何許人士?他們又是如何相識的?”
那人一聽,腦袋瓜子一轉,隨口胡謅,三兩句便扯出一不相干的人來。
“我就是見過,那樓主是鬥異場出來的亡命之徒,滿臉胡腮,身形魁梧,長著一副江洋大盜的臉,鬼知道是不是別的地方逃過來的欽犯。
聖女是否貞潔,夜家怎會不知,不過就是欺瞞你們這些無知的平民百姓罷了,指不定四聖使日日護著聖女去與那樓主私會呢。”
反正百姓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