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的瞧見了管家著急的來回踱步。
“喲,福叔,在這裡幹啥呢?”李哲揮舞著手,大大咧咧的打起招呼。
福叔面帶愁容:“唉喲,我的親爺爺哎,你可算是回來了,大早上的,就見不得人,老爺可氣的不輕啊!”
李哲卻是沒聽見般:“爹在那呢?”
見他這般,福叔嘆了口氣:“大廳等著呢!”
李哲邁進大廳,腳步雖略顯疲憊卻仍帶著幾分不羈,他捏了捏鼻樑,抬眼看向李老爺,只見老爺子面色陰沉,眼神中透著威嚴與不滿。
“滾下!”
進門,迎面便是一聲呵斥,其中怒氣可想而知。
一旁的顧逸軒趕忙上前,跪在地上說道:“老爺,此事皆因小的而起,是小的蠱惑公子前往,還請老爺責罰小的,莫要怪罪公子。”
李哲見狀,連忙將顧逸軒拉起,“小軒子,這是我的主意,與你何干。”
“好好好!好的很,好一個主僕情深!”李老爺幾乎是一字一頓的咬著牙說的,“來啊!家法伺候!!”
一旁的婦女開口想勸說,不料被李老爺瞪了回去。
一旁的僕人戰戰兢兢地端上了家法的藤條,大廳中的空氣彷彿瞬間凝固,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李哲微微皺眉,卻依然昂首挺胸,他向前一步,對著李老爺說道:“父親,若要責罰,孩兒願一人承擔,是我執意要上山,與小軒子無關,還請您莫要遷怒於他。”
李老爺怒目圓睜,死死地盯著李哲:“你這逆子,屢屢違抗我意,肆意妄為!此次若不嚴加懲處,日後豈不是要翻天!”
說罷,拿起藤條狠狠一揮,帶起一陣呼嘯的風聲。
藤條落下,李哲的衣衫被劃破,後背瞬間浮現出一道紅腫的印記,但他只是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顧逸軒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眼眶泛紅,卻又不敢再貿然求情。
李哲強忍著疼痛,一言不發。
李老爺手中的藤條微微顫抖,心中的怒火與對兒子的心疼相互交織。
他看著眼前倔強的兒子,心中五味雜陳。
李老爺語氣柔和了些:“說!大半夜的跑出去幹什麼!”
“想出去罷了!”李哲忍著疼開口。
李老爺沉默良久,緩緩放下手中的藤條,總是下不去手,重重地嘆了口氣:“罷了,罷了。今日暫且記下,若再有下次,定不輕饒。”
李哲微微躬身,向李老爺行禮致謝:“多謝父親寬容,孩兒定當銘記於心。”他的後背依然疼痛,但心中卻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顧逸軒也趕忙向李老爺磕頭謝恩,起身攙扶著李哲,兩人緩緩走出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