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張春春著急得不行,她那美麗的臉龐此刻因為焦急而漲得通紅,就像一朵盛開在夏日驕陽下的玫瑰,嬌豔卻又帶著幾分焦灼。她那明亮的雙眸中滿是擔憂,眼神緊緊地鎖在東方的身上,心裡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不斷地罵宇文強是個老狐狸,竟然如此算計東方。
她在心中暗自思忖:“這個宇文強,真是太狡猾了,故意設下這樣一個圈套讓東方往裡鑽,這可如何是好?” 她緊緊地咬著嘴唇,那嘴唇都快被她咬出血印來了,她是多麼想要開口提醒東方,讓他不要輕易答應這看似簡單實則暗藏玄機的條件。然而,她又礙於這莊重的場合,周圍都是家族中的重要人物,在這種情況下貿然出聲,不僅可能打亂東方的計劃,還可能引起不必要的紛爭,所以她只能強忍著,那副焦急的模樣讓人心疼不已。
東方倒是一臉平靜,他就像一泓深不見底的湖水,無論外界如何風起雲湧,都無法攪亂他內心的平靜。他聽完宇文強的話,沒有被那一連串的誇讚衝昏頭腦,那些甜言蜜語就像是一陣微風,從他耳邊輕輕拂過,沒有留下絲毫痕跡。
他微微眯起眼睛,目光緊緊盯著宇文強,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就像一隻敏銳的獵豹在審視著自己的獵物,不放過對方任何一絲細微的表情變化。他冷靜地問道:“二伯父,我怕到時東方費盡心思,想盡辦法,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說服了三十個人同意我的方案,你到時不同意,反悔咋辦?” 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每一個字都清晰地在空氣中傳播開來,讓在場的每個人都能感受到他話語中的嚴肅與謹慎。
宇文強心中一緊,他深知這個問題的關鍵所在,如果宇文浩此刻反應過來,幫東方說幾句好話,減少說服的人數,那他精心設計的局可就功虧一簣了。他咬了咬牙,那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彷彿在做一個重大的決定。他趕緊發誓道:“我宇文強說話算數,一口唾沫一口釘,如若反悔不認賬,讓我天打雷劈,終身境界不能再進。” 他的聲音異常響亮,如同洪鐘大呂一般,在整個房間中迴盪,那聲音帶著一種決絕的氣勢,讓周圍的空氣都似乎為之一顫。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破釜沉舟的堅定,彷彿為了阻止這種情況的發生,不惜賭上自己的一切。
宇文高站在一旁,聽到宇文強發這麼毒的誓言,菊花一緊,心中暗驚。他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驚恐。他深知宇文強這次是真的下了狠心,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竟然不惜發下如此惡毒的誓言。他在心中暗自思忖:“二哥這是怎麼了?為了阻止東方成立集團,竟然做到這種地步,這萬一要是應驗了,可如何是好?”
他為宇文強的決絕感到擔憂,畢竟,誓言在這個家族中有著特殊的意義,尤其是這種毒誓,可不是隨便能發的。在他們的家族傳統中,誓言被視為一種神聖的契約,一旦違背,必將遭受天譴。他看著宇文強,眼神中滿是複雜的情感,既有對他的擔心,又有對這場家族紛爭走向的不安。此時,整個房間的氣氛變得更加凝重起來,彷彿有一塊巨大的烏雲籠罩在眾人的頭頂,讓人感覺壓抑得喘不過氣來。
周圍的其他家族成員也都被宇文強的誓言所震撼,他們面面相覷,眼中露出驚訝和惶恐的神色。有的長老微微皺眉,似乎對宇文強這種做法有些不滿,認為他過於衝動;有的則是一臉嚴肅,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思考著這場爭鬥對家族未來的影響。
而宇文浩依舊神色平靜,他靜靜地看著宇文強,眼神中透著一種洞悉一切的深邃,彷彿對宇文強的這一舉動早有預料,又像是在等待著一個合適的時機。整個場面一片寂靜,只有宇文強那誓言的餘音還在房間裡縈繞,久久不散,像是一個不祥的預兆,籠罩在每一個人的心頭。
此時,大廳裡的氣氛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攥緊,變得異常緊張,彷彿空氣都凝結成了實質,沉甸甸地壓在每一個人的心間。一時間無人說話,寂靜如同潮水般蔓延開來,只有眾人或急促或沉重的呼吸聲,以及那如鼓點般的心跳聲在空氣中交織,奏響了這緊張氛圍的交響曲。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動生鏽的風箱,粗重而壓抑;每一次心跳都像是戰鼓在沉悶地擂動,撞擊著胸腔,似乎要將那緊張的情緒透過這種方式宣洩出來。
東方沉默了片刻,他微微低下頭,像是在思考著什麼,眼神深邃而專注。那片刻的沉默,讓整個大廳的氣氛愈發壓抑,如同暴風雨來臨前那令人窒息的寧靜。然後,他緩緩抬起頭,雙眸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說道:“好,既然二伯父如此有誠意,那東方定當全力以赴。” 他的聲音堅定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