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心,那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迴盪,如同一記重錘,敲打著在場每一個人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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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強暗暗鬆了一口氣,那口氣在他的胸腔中緩緩吐出,像是放下了一塊一直懸著的巨石。他的肩膀微微放鬆,原本緊繃的肌肉也舒緩了幾分。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水面上的一絲漣漪,稍縱即逝,卻帶著一種陰謀得逞的得意。他覺得自己這一招走得很妙,就像一位老謀深算的棋手,巧妙地在棋盤上落下關鍵一子,既讓東方無法反悔,又暫時穩住了局面,為自己爭取到了有利的形勢。
東方轉頭看向宇文高,目光中帶著探尋,那目光如同銳利的箭矢,直直地射向宇文高。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審視,彷彿要透過宇文高的眼睛,看穿他內心的真實想法。他問道:“不知道三伯父是不是也是這個意思呢?” 他的聲音不高不低,卻有一種無形的壓力,讓宇文高感覺如芒在背。
宇文高心裡 “咯噔” 一下,那感覺就像是在黑暗中行走時突然一腳踩空,心臟猛地一緊。他可害怕東方讓他也像宇文強那樣發誓,一想到要發下那樣惡毒的誓言,他的後背就冒出一層冷汗。他趕忙擺手說道:“我同意老二的意思。沒意見,沒意見。” 他的語速極快,像是生怕說慢了就會被東方抓住把柄,話語如同連珠炮一般從口中噴出。
額頭上甚至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那些汗珠先是從毛孔中滲出,然後匯聚成流,沿著他的額頭、臉頰緩緩滑落,打溼了他的鬢角。他的眼神躲閃著,不敢與東方直視,目光在房間裡四處遊移,就像一隻受驚的老鼠,試圖尋找一個安全的角落。
東方微微眯起眼睛,那狹長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犀利的光芒,如同捕食前的雄鷹。目光從宇文高身上移開,緩緩掃向剛才參與對抗的其他人。他的眼神犀利而威嚴,像是一把把出鞘的利劍,所到之處,讓人不寒而慄。他緩緩說道:“你們如果不同意宇文強伯父的意見的人,可以站起來表達自己的意思。” 他的聲音在房間裡迴盪,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彷彿是一位王者在向臣民下達命令。那話語如同冰冷的寒風,吹過每一個人的心頭,讓那些原本就心懷忐忑的人更加緊張起來。整個房間的氣氛像是被點燃的火藥桶,一觸即發,所有人都在等待著是否有人會站出來打破這微妙的平衡。
一時間,整個大廳陷入了一片死寂,那死寂如同深淵一般,將所有的聲音都吞噬殆盡。沒有一絲聲響,就連空氣都像是被凍住了,紋絲不動。東方站在那裡,目光沉穩地左右看看,那眼神宛如實質化的探照燈,在每一個人的臉上一一掃過。他足足等了好一會兒,時間在這一刻彷彿變得無比漫長,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在眾人的心絃上重重地彈撥一下。然而,並沒有人起來表達自己的意見,整個大廳安靜得只能聽見眾人那壓抑的呼吸聲。
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每一絲空氣都像是沉重的鉛塊,沉甸甸地壓在人們的心頭,令人有些喘不過氣來。那股無形的壓力如同一隻巨大的手掌,緊緊地捂住了眾人的口鼻,讓他們呼吸困難,精神也愈發緊張。
那些剛才還參與對抗的人,此刻都低垂著頭,像是一群做錯了事的孩子,不敢面對嚴厲的家長。他們的目光閃爍不定,眼神中透著猶豫、忌憚和不安。他們的目光在地面上快速遊移,彷彿那斑駁的地磚上有著什麼神秘的圖案能緩解他們此時的緊張。他們在心中權衡著利弊,如同在天平的兩端放置著不同重量的砝碼。
一方面,他們對東方的實力心存忌憚,那強大的實力就像一座巍峨的高山,橫亙在他們面前,讓他們望而生畏。東方剛剛展現出的武力,如同暴風雨般在他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每一個招式、每一股威壓都深深烙印在他們的記憶裡,他們深知與之為敵絕非明智之舉。
另一方面,宇文強提出的條件看似苛刻,但也並非完全沒有可能達到。這就像是在荊棘叢中隱約可見的一條小路,雖然佈滿了艱難險阻,但仍有一線生機。而且,在這種情況下公然反對,無疑是將自己置於與東方對立的位置,那風險就像懸崖邊的鋼絲,一步走錯便會粉身碎骨。他們不想成為出頭鳥,被東方的怒火波及,更不想因為一時的衝動而失去在家族中的地位和利益。
東方的目光再次掃過眾人,他的眼神平靜如水,那平靜的眼神如同深邃的湖水,表面上波瀾不驚,卻又彷彿能洞悉一切。他的眼神像是能穿透眾人的偽裝,直抵他們內心深處的想法,讓那些心懷鬼胎的人愈發不安。見依舊無人起身,他才緩緩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