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書生頓時慌了神,手舞足蹈,奔走呼喊,竟是招呼那熊妖回來,眼見得它杳如黃鶴,不覺怒道:“眼看便能分出勝負,乘其不備之時就能將之擒獲,不想你們卻跑來搗蛋,壞我好事。”用力將那一大一小的兩個葫蘆砸來,被楊起一通拳腳打落。
祁恬大是惱怒,駁道:“若非我將妖怪嚇走,你此刻早已被它咬傷,不思感激倒也罷了,如何還恩將仇報、無理取鬧?”
藍衫書生呸道:“狗屁,狗屁,他哪裡是什麼妖怪?可憐我那兄弟,不過是受了莫名邪藥,暫時成為半妖而已。我好容易將他誑回此地,設計綁縛之後,再慢慢尋思救治之道,卻功虧一簣,被你們肆意臆測、破壞殆盡。”
楊起聞言,不禁與祁恬三人面面相覷,暗道:“當時情況突兀,我們也不及思忖,他也未能解釋,這誤會實在是萬難避免的了。”藍衫書生猶自跌足不已,忿忿闖進木屋,轟隆一聲,順手將木門甩上,竟是洩氣衝怨之狀。便看那楹上的誇讚美譽晃晃悠悠,一時拿捏不住,又被穀風輕輕擠兌,終於震將了一條下來。
黃松苦道:“若要破譯地圖碎屑的奧妙,便非要這好善先生覷看研究不可。此刻不經意得罪了他,耿耿於懷之下,如何還能盡心盡力地幫忙?”
青衣眼睛一轉,一人緩緩走到木屋之前,大聲道:“大凡中了半妖邪物之人,世上更無一種草藥丹丸能夠解救,便是三界、化外的神醫再世,也開不出一張醫治的方子。”屋內藍衫書生冷哼一聲,口中嘟噥不已,卻聽得不甚清晰。
祁恬頗為奇怪,道:“但凡病患傷勢,皆會有一味或是幾味藥材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