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這有什麼難的,陳銘眉立時喚了丫鬟讓丫鬟去叫絃歌,讓她備一桌晚飯,務必要親自下廚。丫鬟領命而去,曼娘和陳銘眉也就陪陳大太太說笑。
趙媽媽已經到了外面倒廳,走到廳前沒進門先在窗縫裡看了看這邱家的人,來者共是兩人,那個年輕些的想來就是邱家的大少爺,只在那呆呆地盯著几上的一盆山子石盆景。年長些的不知道是他叔父還是什麼人,一臉肅穆,偶爾和管家說兩個字,但也說的不多。
瞧定了趙媽媽才理了理衣衫走進去,她是得用的管家娘子,又是得了主人家的囑咐來做這事的,來之前特地回家先換了衣服,又戴了幾樣陳大太太賞賜的首飾,再加上那擺出來的姿態,不曉得的人,還當這是哪個門裡的當家主母。
邱大少等了半日,見從進大門再到這倒廳,一路的擺設氣派,還有這些來往的下人管家,都是自己從沒見過的,早已被嚇住,絃歌的舅家,竟如此富貴,也不知這門婚事她家肯不肯認,畢竟只是三叔公應了,連庚帖都沒有換呢,只是想借這事逼得陳銘眉答應而已。
要知道曾家的三叔公可是說了,這京城中人最愛面子,要鬧到人人都知道,自己是絃歌的夫婿,絃歌也就不得不嫁過來,可這樣的人家,這計策能用嗎?此時見趙媽媽走進來,通身氣派,發上戴的首飾,有幾樣竟是自己娘都捨不得買的,那樣精緻的做工,用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