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京都,南慶朝廷搜緝的力度弱了下來,我們才有機會。”
範閒點了點頭,咳了兩聲後說道:“活著就好。我們幾人之間也不用再說什麼感謝之類地話,京都那事兒,本來和你們那兩個老怪物師傅脫不開干係,要說謝,終究還是你們應該謝我。”
海棠嘆了口氣。怔怔地看著他蒼白地臉。搖頭笑道:“本以為經此一役,你總要成熟些才是。沒料著還是這般喜愛說笑。”
“成熟?我這一生前二十年早就熟透了,好不容易才重新煥發了些青春的味道,怎麼可能拋棄。”範閒笑著應了一聲,轉向了王十三郎,沉默片刻後問道:“你的傷怎麼樣了?”
從王十三郎進入範閒眼簾的那一刻起,範閒便敏銳地察覺到了王十三郎的身體有些問題,被皇帝陛下擊殺的右臂似乎始終無法復原。
一名誠心誠意誠於劍的劍客,執劍之手卻成半廢之態,毫無疑問這是極其致命的打擊,然而王十三郎的表情卻沒有絲毫變化,輕聲應道:“你家老爺子地真氣太霸道,我右臂的經脈筋肉全部被絞爛了,根本沒有辦法治好。”
“在路上我試過,但是效果很一般。”海棠朵朵憂慮地看了王十三郎一眼,這一路上兩位大宗師最疼愛的弟子相伴突圍,已經極為相熟。
範閒咳了兩聲,平靜說道:“我來看看。”說完這句話,他兩根手指已經搭在了王十三郎的脈門之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