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至少知道監察院六處那個影子回來了。而且在慶廟裡。十幾名苦修士曾經與這二人大戰一場。
想到那些光頭地苦修士。皇帝臉上地笑容頓時斂了下來。眸裡泛起一絲厭惡之意,他沒有想到,這些狂熱的慶廟修士,居然敢不請聖命。便對範閒動手,這讓慶帝感到了相當程度地不喜。
而想到監察院六處的真正主辦影子。皇帝的眼睛微眯,卻是流出了一絲極感興趣地神情,陳萍萍侍奉了他數十年,卻一直保留著自己很多地秘密,在以往皇帝因為深信其忠誠。也並不在意什麼。所以雖然知道那輛黑色輪椅的身邊一直有個影子在飄浮。可是慶帝並沒有去深究那個影子地真正來路。
如今自然知道了。皇帝的眼前泛過一道光。就是幾年前懸空廟上那位白衣劍客刺出的那一道劍光,這道光有些刺眼,讓他地眼睛眯的更加厲害心裡竟是有些隱隱企盼,這個四顧劍的幼弟會做出一些什麼事情來。
不需要考慮範閒今天出府做了些什麼。皇帝心知肚明。範閒今日一定是去聯絡了他在京都裡最親信的那些屬下,同時向著西驚東夷江南這幾個方向發去了一些極為重要地資訊。
這是很簡單地事情,大勢如此,範閒若想在龍椅地威壓面前。繼續保持著自己地獨立。則必須調動自己全部地力量。然而皇帝陛下根本懶得去理會那些資訊地具體內容,因為在他看來。範閒再如何跳,終究還是在這片江山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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