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部分(2 / 4)

小說:竊隋好駙馬 作者:千頃寒

x主義的旗號,但卻以實用主義的方法閹割其革命的靈魂。他們口頭上掛著人民群眾,實質上卻代表著既得利益階級的利益。他們共同的手法是欺騙。因為他們深深懂得在社x主義國家內以反社x主義的面貌出現,是不得人心的,是無法得逞的。因此,他們往往以改革社x主義社會的弊端為名,乾的卻是改變社x主義制度根基之實。他們有時甚至只做不說,或者做成再說。等到不明真相的人民群眾悔悟時,已經為時已晚。”

這一套,對付剛愎自用先入為主的楊廣,貌似很是不錯……

而且只要做成了,那蕭銑此前面對的長期兵源問題,就能得到很好的解決——如今他一直保持了四萬精兵的規模不假,但是這些士兵有大約三分之二都是北方帶來的。古代南方人體格較弱,在冷兵器戰爭中吃虧,是一個不爭的事實。將來蕭銑要進一步擴大地盤,肯定要在自己的地盤就地擴充軍隊,如果還是用府兵制,讓吳郡和會稽郡這種孱弱之人從軍的話,噹噹水軍還好,若是陸軍,肯定比北方人吃虧。

然而若是能夠集中數郡募兵,情況顯然要好不少——東陽郡可就是後來戚少保抗倭時招募義烏兵的兵源地,連同旁邊的永嘉郡,都是獵戶礦工山民漁民為主,比來源於農夫和手工業者的兵源肯定要優秀數成。

想明白了這一切關節,蕭銑一拍大腿,一咬牙:“這事兒便這麼辦了!不過如今還不能急,咱今年只在吳郡、會稽等富四郡提前允許多納稅免除兵役,假作只是為了租庸調法。如此一來,轉眼就過了年關,來年農忙季節過後,咱再假意推廣租庸調法後兵源短缺的問題暴露出來了——到時候咱‘倉促補救’,再允許南邊的窮三郡多募兵少納稅,補上缺口。這事兒便交給賢弟去辦了,免役所需稅額、募兵所需器械錢糧,賢弟和武先生好生合計一番,再試行下去便可。”

“下官遵命!”年輕的長孫無忌很是振奮,對於自己投靠蕭銑不過這麼短的時間,就撈到了核心重要差事而竊喜。

剩下的細節,蕭銑當然不會去管。長孫無忌找到武士彠,大致商量了一下。開始還想找蕭銑身邊的首席幕僚房玄齡問問意見,還是武士彠隱晦地告訴長孫無忌:房玄齡在蕭銑身邊。基本上只管招賢納士的人事,不管別的政務;長孫無忌這才斷了這個四平八穩的念頭。

最後,就靠長孫無忌和武士彠二人實務獨斷,定下了比免除徭役所需的錢糧還高了兩倍的稅率,作為免除兵役的代價——比如在吳郡,那就是按照佔城稻的平均畝產、一年兩季作為基準計稅產量,然後七稅一計稅。如果連同上原本就要繳納的稅賦和免徭役所需的稅賦。則讓正稅的總佔比提高到了五稅一。

也就是說,比原本十五稅一、三十稅一的佔田制、均田制慣用稅率,已經高了好多倍。考慮到百姓實際上佔不到人均四十畝課田的話,實際稅額比例還有可能高一些。這種比例如果放在戰亂荒蕪的北方,妥妥的屬於會把百姓壓到動亂邊緣的重稅,但是在江南最富庶的地方、尤其是剛剛引入占城稻數年。百姓還頗為感激的年代。卻萬全可以過得下去。

這件事情裡頭,其實蕭銑還是應該感謝一下楊廣的——在首次征討高句麗之前,蕭銑自己作死把吳郡的地方官職務給丟了,楊廣另派貪官酷吏來吳郡濫徵民力,結果還做出了對可以種植占城稻的田畝重新計算平均計稅產量的事情,足足把作為收稅依據的理論畝產提高了一倍。如今那些貪官酷吏雖然死的死問罪的問罪,但是他們把計稅產量標準提上去之後,蕭銑卻可以繼續沿用。可謂是前任作惡擔罵名,後來的官員摘桃多收稅卻再也不用承擔惡名。

就像魯迅先生說的:“假如有一種暴力。將人不當人,不但不當人,還不及牛馬,不算什麼東西。待到人們羨慕牛馬,發生“亂離人,不及太平犬”的嘆息的時候,然後給與他略等於牛馬的價格,有如元朝定律,打死別人的奴隸,賠一頭牛,則人們便要心悅誠服,恭頌太平的盛世。為什麼呢?因為他雖不算人,究竟已等於牛馬了。”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百姓不過是在“欲求做奴隸而不可得的年代”與“做穩了奴隸的年代”之間交替徘徊罷了。蕭銑需要感慨楊廣把人心的期望壓制到了“欲求做奴隸而不可得”的程度,然後他出來扮演救世主,給人做奴隸的資格,僅此而已。

……

閒言休絮,牢騷少發。革除府兵制戰鬥力地下的問題的同時,蕭銑經營封地、擴大水力手工業作坊、勘探長興縣煤礦等諸多事情也都有條不紊地展開著。

到了十一月底,長興縣,以及吳興縣西部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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