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轉瞬便明白其中的道理。故意惡狠狠地訓斥道:“該死的東西,難道你見到鬼了嗎?”
月白此時也明白自己是在嚇唬自己,但是主人描述的事情的確恐怖啊!唯唯諾諾地回到馬車上,重新拉好了車駕。
這時月色才對浴紅衣得意道:“這下你明白了吧!我只是想繞道回府,並沒有其它的意思,到是公主殿下想多了呢!”
浴紅衣驚魂匍定,氣道:“那又怎樣,難道冰兒的事情就這樣算了嗎?”
月色已然忘記了身處何處,冷笑一聲,想也不想地回答道:“我和冰兒真心相愛,哪裡有什麼過錯。到是你從中橫加攔阻,難道是別有用心嗎?”
浴紅衣還沒有完全從月色恐嚇當中回過心神,聽了月色的話後怒道:“不要說得好聽,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繼爾乜了月色一眼,不屑道:“居然還好不要臉,敢和聖賢相比稱作月子。我看你厚顏無恥到可數天下第一,也不知冰兒怎會看上你這種東西呢!”
月色亦被她激得露出了本來得潑皮本色,瞪眼罵道:“***月子又不是我自己叫的,我怎麼就厚顏無恥呢!”說著渾然忘記了浴紅衣的厲害,扶著月白的肩頭跳下馬車,上前幾步,嘴裡還不依不饒道:“浴紅衣!今天你***還要給我說個清楚,少爺我哪裡就不是東西了呢?讓你三番五次地糾纏我,即使夜晚也不容我消停呢?”
浴紅衣平日裡早就養成了對男人不假顏色,頤指氣使的脾氣。整個楚國也不曾有敢於這樣對她的男人。如今忽然遭到月色怒斥,一時有如雷擊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