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地笑道:“你也不用過來,等下我給你發個簡訊,給你個地址,你明晚穿上晚裝過去那邊,我有一個不得不參加的酒會,推辭不掉,你跟我一起去吧,規格滿高,好像還有什麼香港明星出現,你別總是在外面泡著貪玩,一點不體恤家中的老年人,有時間得陪陪家人,呵呵。到了那邊給我電話,一起進去。”
淅淅眼珠轉了半天,問道:“晚裝?什麼叫晚裝?是晚上穿的衣服,還是一個專有名詞?那我要穿什麼鞋拿什麼包掛什麼首飾?”
昨非在旁邊先已經聽不下去了,大叫一聲:“我在旁邊你居然還問別人晚裝是什麼,簡直是要我命。”
淅淅忙解釋:“我這個朋友是服裝設計師,我剛才的話不知怎麼就冒犯他了。”
陸西透昨天知道淅淅的底細後,已經忍痛決定就做長輩,可是聽見一個男人的插嘴還是心裡酸溜溜的,道:“那我就不用解釋了吧,不如你叫你朋友幫忙搭配一套。明天晚上七點,記得千萬準時。”
淅淅放下電話,看住昨非道:“你得幫忙,誰叫你插嘴的,你可千萬別給我穿大花被面,我會被陸叔叔敲得滿頭包的。”
昨非聽了直翻白眼,這小娘居然質疑他這個著名設計師!連過客都聞言笑道:“碰到定頭貨了。”只史耘逸微笑地看著淅淅,非常溫暖的笑。
淅淅知道被他們取笑了,只有強撐著道:“你上回給我挑的紅衣服花裙子我都沒機會穿。只有去跳操時候穿過一次,穿得到處招眼光,很不好意思。”
昨非笑得捧著肚子連連拿腦門撞過客的背,曬貓看了道:“這個光頭好滑稽,撞牆不是更直接?”
昨非一邊笑一邊道:“原來美女的煩惱是太招人眼目,我們還變著法兒玩出花樣希望吸引別人注意呢。淅淅,你太搞笑了,我還是第一次聽見女人有這個煩惱。”
史耘逸則是儒雅地微笑道:“我也是第一次看見一個女孩子擺渡時候看的是學術性的書,而不是什麼時尚書或小說等。”
昨非道:“好啦,不笑你了,既然你明天跟你什麼叔叔一起,不如就穿白色的吧,你的眼睛太年輕單純,穿黑色可能壓不住。啊,外面好像又有人來,這麼熱鬧一定是那群模特兒。”臨迎出門去的時候,又回頭叮囑了一句,“明天你上我公司去,我會打電話叫人取一套給你,保證你穿上像天使。配鑽飾,算了,等下我給你看幾張圖,你照著去配包和鞋子。”說完就拉著過客衝了出去,留下屋子裡的淅淅與史耘逸。淅淅不喜歡與陌生人眼對眼呆在小小空間裡,便也轉身跟了出去。
史耘逸想了想,也跟了出去,站在門外大曬臺上,看一輛車裡跳出花花綠綠的五個女孩,穿的衣服一個賽一個的奪目,不由想起淅淅剛剛說的話,會心一笑,還真是個純而又純的女孩。他這時候站的位置就在淅淅身後,微風吹來,傳來一陣陣若有若無的香氣,叫人追尋,勾人魂魄。這是淅淅從亦舒小說中學的絕招,香水不直接噴到身上,而是先噴到空中,然後人鑽進去沐浴香霧。
看著那些蝴蝶一樣的高個美女一個一個地與昨非熱烈擁抱,淅淅看得好奇之至,她們好豪放,要自己抱人?好像有點伸不出手呀。隱隱感覺身後有人,回眸見是史耘逸,史耘逸見她回頭,衝她和煦微笑,神情專注卻不霸道,同是開大切,史耘逸與賭徒的風格天差地別。
不斷又有朋友陸續到達,大家動手,啤酒搬出來,烤架支起來,他們是一個圈子的人,彼此熟悉,而淅淅作為美女也不會寂寞,男士們都很願意照顧她,奇 …書∧ 網她想安安靜靜坐在一邊看熱鬧都不行,由不得她。反而是過客拉住準備告別的史耘逸,兩人各拿一支啤酒靜靜坐一邊聊天,眼睛卻是一點不閒地看著場中的人,只是過客看的是昨非,史耘逸看的是淅淅。
三兩招下來,那些花不溜丟的姑娘早看出這個叫淅淅的是個單純害羞的小姑娘,都鬧著要她跳動起來,她們有的是玩的招數,紛紛拉住淅淅教她走貓步,淅淅本來就是爽快的人,他們那麼熱情,她一點不會推卻,真的認認真真地學,她本就是個狐狸精,肢體動作一學就會。一招一式經過她的演繹,似乎就光彩四射起來,惹得那些模特驚呼,淅淅要是再高上幾公分,哪裡還有她們吃飯的地方。淅淅心裡暗笑,長高几公分又不是難事,轉個身就好。
淅淅還是第一次沒心沒肺地與那麼一大幫年輕人一起玩,融入後開心得不得了,似乎說話都順趟了好多。史耘逸本來是準備坐一會兒就告別的,但是看著這張美麗的臉上紅暈如玫瑰綻放,眸光如星河流淌,怎麼也移不開腳步,一坐坐到晚餐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