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那個女人笑嘻嘻地用半通不通的官話道:“這是開臉,姑娘成了媳婦,不開臉可不行。”
淅淅猜出,那不是硬生生拔自己的汗毛嗎?以前在美容院拔了三根眉毛都痛不欲生,怎麼可以給她拔滿臉的毛?當下立即伸出手去撥開,道:“不行,我怕痛。”
那婦人吃吃笑道:“姑娘,新婚比如重生,吃痛的事兒多了,姑娘還是忍一忍吧。”邊說,手又湊了過來,旁邊其他婦人也都曖昧不清地笑。
淅淅又不是不懂事的,三級片都看過,心裡明白,她們笑的“痛”究竟是指哪樁,很是生氣,她們真是不要臉,當下就拍案起身,冷笑道:“有沒有人教過你們規矩?你們究竟笑的是什麼?打量著我是還未出閣的女孩兒,你們就可以由著性子取笑?我告訴你們,誰惹我不痛快,我叫誰加倍不痛快。這話我今天扔給你們,你們好自為之,別自找不痛快。”說完拿眼睛冷冷地在這些婦人臉上轉了一圈,哼了一聲,又冷冷坐下。淅淅心裡本不痛快,被這群白粉臉黃板牙的婦人當橡皮泥一樣搓了一上午,早就積了一肚皮的氣,心想我是狐狸精我怕誰,發作就發作,看誰再敢亂來。
這群婦人其實不是洪家的傭人,她們是專門做喜娘活計的三姑六婆,以往新娘子都是含著羞隨她們擺弄的,她們也都喜歡下點小手捉弄一下新娘,如果新娘吃不住折騰,自會包出紅包請她們喝茶。怎想會遇到淅淅這麼個當場翻臉的,個個面面相覷,看向洪家的管家婆,眼睛裡全是威脅:這可怎麼辦?你看著辦?
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