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風月,自不知自己本身就是狐媚子,這一雙眼斜飛,這一抿嘴一笑,再加原本貼在自己唇邊的羊肉串隨即貼上賭徒唇邊象徵著什麼,旁人看著都眼花繚亂,不知該看下去還是肅靜迴避,何況賭徒。所以羊肉串送到嘴邊,賭徒也早情不自禁大手一攬,把淅淅送進懷裡,食色兼得。
回家的路也不知是怎麼走完的,不知是老天開眼還是老虎打盹,車子居然走了近一小時的蛇行,而沒收到警察開出的罰單。當淅淅眼睛迷惘,雙唇紅腫地出現在曬貓與娜娜貓前面的時候,曬貓聳聳肩對娜娜貓輕道:“這傢伙怎麼跟吸了鴉片似的。明知山有虎,還偏向虎山行。”
娜娜貓道:“其實吸食鴉片的是賭徒吧,淅淅又沒什麼影響的。”
曬貓道:“可是這個小狐狸重感情得很,萬一真如忘機所說害了賭徒,她可別難過得自滅內丹尋死覓活了才好。”
淅淅這時卻莫名其妙地傻笑著說了句:“我吃得好飽,喏,最後幾塊羊肉串都填在嗓子眼裡下不去了。”
娜娜貓嚇了一跳,伸出前爪,往淅淅額頭一攏,疑惑地道:“沒發燒啊。”
曬貓捂住嘴笑道:“娜娜姐姐好笨,她那是發燒了,她現在是失心瘋呢。不信我試探一下。”曬貓輕咳一聲,走到淅淅面前,伸出前爪在淅淅眼前亂晃,沒反應,曬貓送給娜娜貓一個“怎麼樣,我說就是失心瘋”的眼神。隨後才用前爪猛拍淅淅的小臉,淅淅這才回過神來,愣愣地問了句:“幹嗎?”
曬貓飛一個眼神給娜娜貓,然後衝淅淅狡猾地道:“你不是吃得很脹嗎?我有個建議,你可以隱形在小區裡跑步半小時,把那些塞在食道里的食物砘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