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1 / 4)

小說:古術 作者:隨便看看

雖然惹人生憐的姐妹花也在朝歌的思維中晃了一下,但馬上從直覺上被自然否定了。

剩下的只有阿光了。

從淺意識上講,朝歌最不傾向於阿光了。因為別看外表上阿光和氣可親陽陽光光,但在人面風水上看,這阿光似乎得了一種極兇險的奇病,任何猛烈的五行衝擊都會導致爆斃而亡。所以即便曾回想起許多初次見面時候的可疑細節,但最終還是不能讓朝歌對起做出任何肯定。

“會不會還有第五個人呢?”。

始終未開一口的土守形發言了,僅有的這句話讓朝歌的思緒為之一震。他忽然聯想起一個被忽略掉的一個細節。那就是身患奇病的阿光,雙眼失明的小輕小靈,柔弱怕光的婉姨,他們都有一個驚人的相同點,不是奇病就是身殘,這像極了六甲旬的命局特徵。也就是說他們極力造出互不相識的假象,很有可能在掩飾著他們的真實身份。

況且這類似山術的三鼠運水的用局風格,也的確跟文物販子六甲旬手法相差很遠。這樣一來,難道真的還有第五個人?而那四人之所以沒出手,是否在等著看完熱鬧坐收漁利?

情況更加複雜化了。土守形說了那句話後,就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如果是這樣,那朝歌和土守形就完全陷入到一個摸不到邊際的危險境地。隨時隨刻都不知道誰再向他們伸出黑手。更糟糕的是殘缺不全的家族史,誰都不敢肯定幾百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這座靜寂了幾百年的巨大墓地,究竟埋著什麼。

還有這尚未揭迷的石函,如果真像文物販子所猜測的,兩族的世代命運都鎖在這墓地之中的話,也就可能意味著這石函臂骨就是開啟墓地的鑰匙。也意味著,誰要是得到了他,誰就得到了掌控兩族命運的神權。

但,同時也意味著,誰掌握了石函臂骨,誰就理所當然的成了眾矢之的。能保得住嗎?

土守形依然土土的沉鬱著,似乎讓人心裡摸找不到一點底。

但朝歌卻忽然笑了:“我想到了一個妙局。”。

朝歌邊說邊慢慢把石函開啟,然後推到了土守形的面前。

土守形的眼神從飄渺無底,漸漸轉成了說不出的驚奇,因為他面前的石函裡竟然已經空無一物,而似乎更讓他難以理解的是,朝歌此刻的表情竟然似乎還在微微的笑著。

原來下午畫圖的時候,朝歌就已經把臂骨埋回了祖墳山。一是覺得,既然本該空穴的祖墳山忽然有了這截臂骨,也肯定會有它必然的功用。只是他們暫時還悟不到罷了。但如果長時間拿出,恐怕會影響到本來保持了幾百年墓地格局的內力均衡。另一方面是,自從隔壁三嬸家來了那三個神秘客人人,他就已經隱隱有種感覺,牧家村從此要多事了。而佈滿殺陣的牧家墳地,無疑是保護臂骨的最好之地。

土守形看著眼前的這個後生小子,他猜測不出此時的朝歌正在想些什麼,其實從最初的那一面起,他就在試圖琢磨清眼前的這位年輕而又複雜的牧氏後人。

其實朝歌的複雜,幾乎連他自己都常常忽略。就像剛才心臟忍受極限的時候,發生的奇妙變化。

朝歌繼續微笑著:“我要用這樽空函設一出空城引鬥局!”。

今天又是個大晴天,草葉菜瓜上存了一夜的露水,很快被越爬越高的太陽給喝光了。

灰磚青瓦的小院子,安安靜靜的一如就往,昨晚發生的惡鬥,就跟做了一場熱熱鬧鬧的大夢,天一亮,就又被忘的模模糊糊了似的。

梁庫在迅速解決完早飯戰鬥後,又迅速的投入到另一場轟轟烈烈的戰鬥之中,他要充當姐妹花在牧家村期間的全權導遊兼護理。

婉姨依然懼怕光線的未露一面,不過從視窗裡隱隱約約傳出跟三嬸的對話,讓人知道她還真真實實的存在著。而且從對話內容和淡淡飄過來的一絲像是酒精的氣味知道,這位即想散心卻又怕見光的奇特婉姨,竟然還有另外一個特異處——潔癖。因為她似乎用一種不知所謂的消毒液,把屋內除了地磚之外的所有東西都仔細的擦了至少三遍。

阿光並沒有走,而是決定留下來。因為據他說,他偶爾從跟村長的閒聊中發現了牧家村一個奇特現象,那就是全村人民從生下來到埋下去,幾乎一輩子都沒得過幾次感冒。雖然這存在著村民根本不把感冒當病所以導致記憶模糊的可能,但對於身為醫師的阿光,卻絕對認為這裡面一定有其必然的神奇內因。最後在他的仔細勘測後推斷:很有可能在那塊巨大的墓地中生長著一種極為特殊的草藥,原因有二:一是因為墓地的獨特生態環境;二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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