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倒不會單獨來看朵朵,一來就是接孩子出去玩兒,出去遊玩都是帶著她們家那些孩子的。她自己生了一個兒子,還太小,自己領養了一個女兒一個兒子,那個女兒跟朵朵沒差多少。差不多一星期或者半個月才來帶朵朵出去玩兒……”
“媽,你知道什麼叫知足嗎?”金陳鄲反問。
在這種情況下聽到母親這麼說,金陳鄲總算放心了。
她把朵朵託付給劉千舟是對的,劉千舟確實很照顧她的孩子。
陳學梅一愣,她以為女兒會很憤怒的,沒想到居然這麼冷靜,反倒聽起來好像還是她錯了。
“可她們家的孩子,肯定不是一星期、兩星期才出去玩兒吧?我也不知道你放了多少錢在那兒,反正孩子想要買什麼東西,只要是花大錢的,我都讓朵朵跟劉千舟出去的時候讓劉千舟買。你說你在這裡待著,那些錢人家直接就給吞了,我們該怎麼辦?”陳學梅壓低聲說。
金陳鄲忽然間大聲咳嗽起來,可得整張臉通紅,整個人都有點喘不過氣來。
最後一手心的血,臉色不正常的潮紅著。
陳學梅這瞬間給嚇得不輕:“陳鄲,女兒啊……你這是怎麼了?”
陳學梅想越過中間的隔離帶,然而被邊上執勤擋住:“請注意保持距離。”
陳學梅焦急的站在一邊看著金陳鄲,記得不行。
“陳鄲,你到底怎麼了?”陳學梅也眼淚滾滾。
金陳鄲劇烈咳嗽之後,終於緩了過來。
金陳鄲有點有氣無力的說:“我被感染了一種病毒,也沒多久的時日了……”
“什麼?什麼病毒,你要叫醫生啊,叫醫生啊女兒……”
金陳鄲搖頭:“不用,是我自己拒絕治療的,我自己故意染上的。媽,這樣暗無天日的活著,我還不如早早離開。今生沒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