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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這個樣子,我真想好好的抱住她。
可她卻對我怒吼道:
“難道我是你的第一個女人?”
怎能如此比較?簡直荒唐可笑!
一切彷彿命中註定一般順其自然的朝著某一方向發展。
好,好一句“兩不相欠”,我終於明白何謂‘痛徹心腑’。
她又回到那副必恭必敬的樣子,每次她生氣都會藉此來拉開我們的距離。但更讓我怒火中燒的卻是她居然作賤自己,這個女人腦子裡究竟都在想些什麼!
為何我們要鬧到如此光景?
看著她傷心欲絕的轉身離去,我一怒之下砸了帳內所有的東西。
過後靜下來想想這樣也好!這樣也許最好!
至少這樣可以救她性命!
一切按計劃進行。
之後當她跪在我面前領罰的時候,我背過身不敢看她,但我可以感覺到身後她那幽怨的目光。那一剎那,我心中除了痛恨自己傷了她,所有怒火都消失得無影無蹤。曾幾何時她已成為我生命的一部分。如果可以,我願意承受這一切;而事實卻是我只能站在這裡攥緊拳頭抱怨,什麼也不能做。
她吭都沒用吭一聲的受完三十鞭,看著她因為傷痛而站不穩的時候,我伸手護住了她。她眼中的怨恨讓我心亂。
她不知這每一鞭都生生的抽在了我的心上,而那裡早已經血流成河。
她永遠不會知道……
大夫告訴我雪兒的毒性已經穩定到時候,我心中感到了一些安慰。但每每閉上雙眼,便會看見她傷心失神的模樣。
每日紅姬都會來告訴我,雪兒的一切。但我們都知道她的偽裝的快樂,她痛苦的掙扎。她總是能惹人心疼。
每晚等她安寢,我便會去看她。
她總是翻來覆去睡不踏實,有時候甚至會半夜跑出去吹冷風。而我只能躲在暗處默默的看著她。
她的心傷何嘗不是我的心傷。
她的胃口也越來越差,我每日親自的吩咐下去的選單,都無法讓她吃下更多的東西,看著愈來愈消瘦的她我不知如何是好。
明日阿冉便可以到達,那也是我離開的時候。
我看著她帶著紅狼和妮子離開營地,一個人坐在星空下吹起那首曲子,那首在我受傷昏迷時聽到的曲子,她吹了一半竟停了下來,寞落的坐在那裡發呆。我可以感覺到她的心中酸楚,卻不知是為我還是為別人。
拾起一根草按記憶中的旋律繼續她未完的曲子。
她靜靜的聽著……聽著……
吹完許久,她倒在草地裡沒了動靜。我慢慢的靠過去,發現她竟然在這冰天雪地裡睡著了。
我抱起她,她也沒有醒來,嘴角不覺莞爾。
你夢見了什麼?
那個夢裡有我嗎?
應該……沒有吧,否則不會笑的如此甜美。
我命紅姬不得向雪兒提及我將她抱回之事。
也不知紅姬是否能騙過她。
這幾日她的毒性都未曾再發,我們不能就此前功盡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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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這麼做了?你竟然……竟然能忍下心打她!”小冉吼著。
“是!”如果可以我也希望這一切都不曾發生。
“那麼放血可以讓毒性多久不復發?”小冉嘆了口氣。
“如果保持低迷的謙虛,應該可以持續一個月。”
“你多久可以趕回來。”
“十日。”
“還有……路上我遇見從阿古達木逃出來的人說,特木爾將……阿爾斯楞給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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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一口氣回過神來,適才想起的種種都已過去,離開的的日子無數次午夜夢迴腦中全是你的影子,你想如同毒藥一般不知不覺中侵蝕著我的一切。
以前的種種我不願再去追究,只要你此刻平安無事便是我的幸福。
第四卷:是他春帶愁來,春歸何處?卻不解、帶將愁去。
星空燦爛(完)
“雪兒,醒醒!醒醒!”
被身旁的他將我從夢魘中救出。
“又做惡夢了?”雖然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仍可以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