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我問道。
“只記得你不溫柔,弄痛我了!”她居然說出如此大膽露骨的話,以前只知她不屑禮教的束縛,卻並不覺她竟如此……
“在想什麼?”我看她又是一副失魂的樣子。
“反正沒想你。”
是嗎?那你在想誰?
躺在我身邊的時候你還想著那個人嗎?
我低頭深深的吻住她,只想將她揉入體內,心中的痛氾濫成災。
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不準想那個人。
“我愛你!”她在我耳邊傾訴。
我胸中猶如被重石撞擊,鼻中泛著酸楚的感覺,我別過眼睛不敢看她。這是我一直渴望的話語,可現在卻……
為何我不是第一個擁有你的人?
為何你還要如何折磨我?
是我上輩子欠你的嗎?
我該如何是好?
前所未有的無助向我襲來,只想盡情的融入她的身體,忘卻這一切的困惑。
“少……少爺……”冷山將我驚醒。
看著眼前嬌笑的她,我突然意識到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失去她,不知何時起她在我心中的分量已遠遠超過我自己的估量。無論她過去如何,我只知此刻我絕不允許讓她死去。
可我該如何向她道出這中毒的事情,縱有千言萬語卻又不知從何說起;亦或者我根本不知是否該與她說出這一切。她那堅強的性子總是可以笑對一切,所有災難在她面前總可以幻化成雲煙,可此刻能救她的便是那些傷心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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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查得怎樣拉?”
“稟少爺,我們查到了藥的來源,抓住了正準備逃脫的下人,發現那人是……是君大人派來的。但特木爾只知那是催情之藥,並不知裡面摻合了‘悱惻’之毒。”
“他現在就忍不住了嗎?”
雪兒終於還是逃不過這老狐狸的注意,這就是大哥的妙計?
我不禁苦笑,拳頭“嘣”的一聲砸向桌子。
“少爺……”冷山叫道。
“繼續說!”
“而且那人的武功跟上次襲擊我們的人是一路的。我懷疑……”
“下毒、偷襲,又下毒。他下三爛的手段可真不少。” 我咬住牙齒說道。
“那特木爾?阿爾斯楞就這一個兒子。”
冷好的猶豫我也曾想到,可傷害雪兒的人絕不可原諒。
“我已修書給阿冉,他過幾天便會趕來接替我手頭的事情。”
“少爺?不是說讓冷山去拿解藥嗎?”
“我去!”多留些人下來保護雪兒這樣我才能安心去拿解藥,無論如何我始終放不下她。
“可您的傷?”
“我自己討回來。”那幾個貨色還傷不了我。
“一切按計劃進行,”我拍了拍冷好的肩膀。
大夫說要在:大椎-大杼-附分;陶道-風門-魄戶;以及身柱-肺俞-膏肓三條線放血。
“只是放血,那心緒方面?”冷好說道。
“容後再議。”想起她得皮開肉綻我便不忍。
此後我心裡一直惦念著雪兒的事情,至於那個特木爾我已不準備讓他活過今日;可沒想到雪兒卻留了他一命,並用自己的方法懲罰的他。我知道她這麼做是考慮了我和阿爾斯楞的交情。
午飯的時候,雪兒問起冷好的事情,冷山正要按照計劃告訴她冷好的事情,卻被我制止了。
我還是沒有下定決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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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雪兒說起我們的關係。她不清不楚的說辭讓我心中勃然大怒?
就算我們已經如此這般,她還是決意與我劃清界限嗎?
她心裡還是放不下嗎?
放不下那個傷她極深的人……
那個使得她不再敢以真性情示人的男人。
那我在她心中到底算是什麼?
“他是誰?”我忍不住問道。
“誰?”她還在裝傻嗎?
“我並不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我終於還是說出了口,曾幾何時我變得如此沉不住氣!但她的反應卻出乎我意料之外,言語強硬但是卻滿眼淚水,她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