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裡那些雜碎任你處置。”文睿慷不說,我也會將他們碎屍萬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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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就是天牢?
“當”的一聲,兩個侍衛用力推開鐵門。撲面一陣陰風,我渾身一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每下一層臺階,我的心就往下一沉。雖然這裡沒我想象中那麼髒亂不堪,但這銅牆鐵壁卻心寒不已。
“你還不承認殺了日本使者?”從樓下傳來的怒喝和鞭笞聲讓我心一慌,腳踩空。若不是有張公公扶著我肯定得摔個狗啃泥。
“夫人,您小心著點兒。”
“嗯。”我加快了腳步,但著臺階兒卻好似越走越多,怎麼也下不到底,就在我開始頭暈眼花的時候,張公公說道:
“最後幾層臺階兒了,夫人您可站穩了。”
“誰?”長廊的盡頭出現一個大漢,他開口的時候,一直響在耳邊的皮鞭聲也停了下來。
“是護……”
“張公公!”我阻止他報上我的名號。
“喲~,敬事房總管張公公來了,有失遠迎望公公恕罪!”一個看似軍階較高的看守跪下行禮,其他二十來個跟他差不多打扮的人也隨著跪下。
“我倒是誰,原來是個沒有寶貝的公公,咱們繼續。”大漢剛說完,那一聲聲刺耳的鞭笞聲又響了起來。
“你……”張公公一個蘭花指伸出去半分威力也沒有。
“那邊是誰?”我問著腳下匍匐計程車兵。
“是丞相派來的人。”
“給我全部抓起來。”我冷冷的吩咐道。
“這……”他們一個個都瞧著張公公。
“夫人說的便是皇上的旨意,還不快去!”張公公也是想出口氣吧。
“遵命!”緊接著眼前的一夥人衝了進去,沒費多大功夫便將裡面的大漢給降服。
長廊的兩邊均是關押犯人的石室,小龍就是在這種暗無天日的環境中渡過了半個月嗎?我穿過這狹窄幽長的廊道,來到一個小的審訊室。審訊架上血肉模糊的那個人不會就是……?
我心裡一緊忙衝過去,果然是小龍,看來他暈過去了,吩咐人將他放下來。
“你是何人,膽敢如此對待我們!”兩個被制服的膘形大漢凶神惡煞的嚷道。
“你們大膽才是,怎能如此對護國夫人講話。”張公公插著腰與他們理論。
“我們可是君丞相的手下,你一個婦道人家能耐我何?”他剛說完,看守們便將三人的嘴用布條勒上。
“你……你們……,護國夫人是皇上御……”
“張公公,務須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