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護國夫人是皇上御……”
“張公公,務須多說。”我讓氣喘吁吁的張公公歇歇,然後問道:“誰是這裡管事的。”
“迴護國夫人,是在下!”先前那個軍官回答道。
“將這個人的舌頭割了!”我冷笑著指了指那個說我沒能耐的人,剛說完他便死死的瞪著我,我朝著他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又補充道:“他的眼睛盯著怪嚇人的,順便把眼睛也剜了吧!”
“遵命!”侍衛官一個眼色,旁邊的人便將綁住那人嘴巴的布條解開,那人大聲罵道:
“你這賤人,你敢!我可是君大人的手下!啊~~~~~~”
五個士兵按住他,可他的手腳還是可以不停的撲騰。
“我剛才看見那邊有個水缸?”我問著一旁的看守。
“是!”
“瞧他掙扎得多起勁兒,傷了兄弟們可就不好了。拉到一邊去砍了他的手腳,割掉耳朵和寶貝,再將他的人放在大缸裡養著。你們記得要給他的傷口撒鹽哦,否則容易感染疾病。”
“養著?染病?這樣處置還活得了嗎?”張公公臉色蒼白的問道。
“謝謝張公公提醒。”我燦爛的笑道:“你們一定記得給他們的傷口都擦上金創藥,不可以讓他死掉哦!我最怕殺人了!”說完還做出一個楚楚可憐的表情。
“遵命,那另一個如何處置?”軍官問道。
我莞爾,問著另一個渾身顫抖的大漢:“你覺得我該拿你怎麼辦呢?”
“嗚嗚~嗚嗚~”他的頭像鐘擺一樣左右晃動,甩的臉上肥肉啪啪作響。
“請問這裡有漁網嗎?”在公共場合,我一向保持我應有的禮貌。
“逮人用的網子可以嗎?”
“嗯,嗯!太好了,就是要這個。將他脫光,用網子綁緊他全身,用刀片割去所有從網眼中凸出的肉!本夫人要為他修身!”
“妖婦,你這妖婦!”胖胖含糊不清的說著。
“記得這個不用割他的舌頭,也不要綁住!”我要看看他是如何將自己的舌頭咬下來的。
“也是邊割邊撒鹽和金創藥?”這個軍官倒是聰明。
“孺子可教!那麻煩你們了!”我轉身叫道:“張公公。”
“啊~,何事?”他如夢中驚醒一般。
“請您去拿些金創藥和熱水,吩咐下去這三日任何人都不得進出天牢,若是我今日來天牢的訊息外透了,這裡沒有一個人能活!”
“奴才遵……遵命!”
“張公公!”這老頭兒,怎麼看都不敢看我?
“奴……奴才在!”
“告訴皇上,今晚我住這兒了,讓第五少爺幫我編個合適的幌子送回龍府!”
“遵命,護國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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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我在給你上藥呢!”我柔聲的對懷裡的人說道。
他迷迷糊糊的張開眼睛,先是恍然如夢的朦朧,然後他瞪大了眼睛,糾集著眉頭掙扎著坐了起來:
“你……你怎麼到這兒來了?”
“來看你啊!”我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
“我不是讓你走嗎?”他這是在責備我?
“走?你在這兒,我……我又能去哪兒?”說著,說著我便眼淚汪汪的噘起了嘴。我拉起他的手想將之覆在臉上,可他卻往後一縮,好像生怕他那滿是塵垢和血跡的手汙了我臉。我乾脆將頭一偏,臉貼上了他的手,我感覺他指尖微顫,然後輕柔的摩挲起我的臉龐。
“很想你!”
“……”雖然他沒有回答,但我可以感覺到他對我的思念。
他從不山盟海誓,也不甜言蜜語,可就是這樣一個沉默內斂的男人讓我的心無比安定。
“他們有沒有讓你為難?”
“沒!”他們的確有難為我,但都被我迎刃而解了。他們可沒那個IQ讓我為難。
“這些是……”他終於發現身旁這些雜物了。
“皇上準我在這裡陪你一宿,因此特賜了飯菜和被褥。”
“你答應他什麼了?”大半個月的監獄生活並未磨滅他的警覺。
“沒答應他什麼啊!”我裝作莫名其妙的樣子回道:“皇上是嘉獎我呢!”
“嘉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