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新觀念和舊觀念在心中起著前所未有的衝突,腸子已經笑得打結。
誰說女人只能忠於男人?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時,女人照樣可能給男人戴綠帽,可惜這頂子虛烏有的綠帽沒有戴在他們還是夫妻的時候,否則他的臉就更好看了。
明厚載緊張地看著褒若的臉色,生怕她再說出“要為雲大哥守節”的話來,要守也是為他明厚載守,他雲渡算哪根蔥?中漢的戶籍冊上,他雲渡的妻子還是奚褒若,對,到時候要改成肅褒若了。
“唉呀,好難的問題呀!算了,今後再說吧。”褒若嬌柔地撐著腦袋,彷彿不勝重負,心情好得很。
沒想到明厚載對這事是這樣的看法,雖然不是太在意他了,不過他的開明還是讓人敬佩,而且還把他惡整了一把,想到將來可以惡整得他吐血卻無力反擊的有力武器,褒若突然覺得天空開闊許多。
男人啊,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你明厚載不是會搞第三情感,還會搞精神欣賞嗎?
現在就讓你知道什麼叫“第三情感”,老孃我現在搞的不是第三情感,而是赤裸裸的第一情感,愛情的情!對一個男人的情!老孃我精神上出軌了,不過肉體沒有出軌,這可是你當初說的,“不算背叛”!
褒若微微冷笑,手裡的輕羅小扇輕輕地揮動著髮絲,等著明厚載自己回味過來,他剛才說是雲渡騙了她,不管怎麼樣,她也是“不守婦道”了,剛才他說得正義,慢慢回味過來後,還會不會這麼瀟灑?
那可是老婆和別的男人上床!
確實,明厚載現在心裡非常痛苦,簡直像煎熬一般滋滋作響,褒若,他始終相信她是無辜的,她就算有些奇怪的想法,但她絕對是天真的,你看看她那天真的大眼睛!
可是不管怎麼說,她是和別的男人上床了,把本該屬於自己的第一次送給了那個殺千刀的男人!這叫他怎麼泰然處之?就算心裡明鏡似的明白,這種一定是雲渡誘哄了她的,可是心中還是疙瘩在那裡,硬硬得,像樹的節疤。
褒若再一次抿了抿唇,看看,這就是男人的天性,明知有時女人可能是無辜的,但還是不肯原諒女人,一旦被別的男人奪了清白身子,那便是罪無可赦!
幸好有這麼一個機會,讓他誤會了也好,她倒要看看他所謂的真愛有多麼深,所以的“不在乎”,是否真不在乎。
只是雲大哥,對不起了,讓你虛擔這麼個罪名,她在心裡對雲渡抱歉地道,不過想到雲渡的最初用心,又覺得沒有什麼好抱歉,就當扯平了,反正這種事傳出去只會給男人長臉,吃虧的是女人。
“那是怎麼發生的?”明厚載艱難地從牙縫間擠出這句話,褒若在心中暗笑,什麼叫不在乎,她要是真信他的話,那才該死!
突然想起雲渡的溫柔,他們有過幾次愛吻,都是那樣美好,讓她全身心地投入,她不知道,她這樣想時,她的鼻翼發生了變化,變得柔和起來,輕輕地翕動著,眼睛充滿著一種夢幻一般的色彩,讓明厚載看得幾要發狂,既是為她的美所狂,也為她心中所思之人發狂!
第九十八章 事已如此?
“那是怎麼發生的?”明厚載又問了一次,嫉妒於她臉上因回憶而漾起的柔美線條。
“就那樣啊,有一天晚上,天雷勾動地火,男未婚婦未嫁,所以不小心……”褒若充分顯示出一個女子的嬌羞,看得明厚載的醋水在心中不斷髮酵,幾乎要破殼而出,變成噴火恐龍,將褒若燃燒殆盡,將她變成自己的女人。
但是要冷靜,冷靜,他的褒兒如今受了太多的傷,一點點的刺激就會再次傷害到她,明厚載理解地勉強揚起一個笑容,如果咬牙切齒的露出牙齒的表情,可以稱之為笑的話。
“都過去了,不要去想了。”他悶悶的聲音在長長的遊廊裡略帶著嗡嗡的迴音。
褒若低下頭,用小扇子輕輕擋住臉,暗笑,男人啊,看你撐到什麼時候,面子?哼,當一個不貞潔的女子和你的情感擺在一起,你會為了你的情感而選擇那個不貞的女子嗎?
反正已經這樣了,在外人的眼裡,她已經不貞了,不如破罐子破摔,倒要看看他能堅持多久,男人最在乎的東西,她偏要一點點把它們打碎!
看著低著頭的褒若,明厚載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很重要的問題:“你們是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幹什麼?”這人對別人的這種私密事這麼感興趣?
“萬一你懷孕了呢?”明厚載有時果然是商人本色,想得就是快:“還是得找個大夫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