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為絕望的怒吼,褒若雖不懂音韻,但是卻隱隱猜出了幾分,不由得臉一沉,哼了一聲,聽得那怒吼開始轉為纏綿,不由得一拍桌子,怒道:“夠了!你彈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我不想聽!”
明厚載琴音被打斷,卻一點也不生氣,似是早料到她的反應一般,笑道:“郡主從中聽出什麼了?”
聽出了什麼?
她聽出了他在借琴音拉著她回憶過往,回憶他們相識到成親的經過,又到她決然出走那一刻的憤怒,冷笑道:“我不知道你在彈什麼?不過,我覺得你的手勢很高竿,倒像是經過‘高人‘的指點!”
他知道她指的高人是什麼,柔聲道:“褒若,這個高人,是我的自小的琴師,教會我後便離去了。”
“你不用向我解釋,你與誰彈琴與我何干?”褒若冷然道:“過去的事不要再提了,我不想再難受,如果你是來讓我想過去的事,不如再提醒一下我,雲渡的事如何?!”
明厚載怒火一下子躥了起來,雲渡雲渡!
正要反唇相譏,看到褒若一臉倔強和痛苦,心又軟了下來,只剩下一片寒意,這一切,不正是自己造成的嗎?
“褒若……”他嘆息著道:“為什麼我們不能重新開始呢?”
“因為我的心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