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種影響一般都是小到可以忽略不計,可是並不適用於針對那些可怕的病毒。
病毒疫苗確實是能夠解決很多的問題,在面對多發的埃博拉病毒和寨卡病毒上,我們也成功研製出的可以免疫的疫苗,但是針對那些已經感染且已經錯過疫苗最佳種植年紀的人,我們也將全面提高其免疫能力。
諸位在來到卡西里的時候,或許也在很疑惑,為什麼在卡西里的街道上,幾乎看不到坦桑比克的原住民。
那是坦桑比克大量的原住民,正在接受我們的全面治療。
在經過了上萬次的臨床試驗之後,我們針對艾滋病以及大量高威脅病毒的治療手段,證實確實有效,並且十分的安全。
我相信,明天的坦桑比克,將成為全球最安全的國家,沒有病毒能夠在這個國家生存,這裡的人,也會成為了全球最健康的人。”
樊奕澤的話說完,現場又一次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臺下的大量記者,看到樊奕澤似乎沒有繼續要開口的意思,便有人高聲的提問道:
“請問樊先生,你們的藥品,什麼時候會在全球推廣。雖然坦桑比克百分之四十的人感染了艾滋病,但是從全球艾滋病病人總數來說,只是極少的一部分,如果未來生物醫藥科技真的能夠徹底治癒艾滋病,也絕對是全球所有艾滋病患者的福音。”
“我們可以保證擁有充足的生產能力,能夠滿足全球所有艾滋病患者的治療使用,至於什麼時候在全球各地區使用,還需要根據各國的情況來做決定,我們希望各國尊重我們的智慧財產權。不過我相信,各國政府也會很快進口我們的藥品。”樊奕澤說道。
“請問樊先生,這種治療手段,成本如何?”又有記者問道。
“治療一個人的成本,其基礎藥物的成本在五萬美元以上。”樊奕澤說道。
“那豈不是說,這款藥品的價格,會相當的昂貴?”有記者問道。
“基礎藥物成本,並不等於我們的售價,我之前說過,人生而平等,但命運不平等,在坦桑比克內的所有治療,我們一分錢都沒有收取,錢是有價格的,但是生命的無價的。
就算這款藥物出口到全球所有的國家,但是其價格成本,也必須要由我們來制定,我們不願意一款良好的藥品,卻成為別人自肥的手段。
經過慎重的研究決定,我們決定用另一種收費的手段,來對全球所有患者進行治療,凡是使用到我們這款藥品的患者,我們將只是收取他個人財產的四分之一,無論患者的個人財產有多少,哪怕只有一百元,我們也只收取二十五元,當然你要是有一千億,那我們也會收取兩百五十億。
當然,如果有人覺得這個價格貴了,我們也不會強買強賣,但是有一點是百分百確定,那就是這款藥品都必須要有我們的專門治療人員,親自給患者使用,外界不會有任何一瓶藥物流通,也希望那些著急的患者,不要被假的藥物欺騙。
我們專業負責,親自為每一個患者治療,拒絕。經過第二方之手,這也是我們即將與各國政府展開的談判內容,當然,為了全人類的共同進步,我們也會贈送給各國政府一些研究樣本。”
“樊先生,您的這個決定,將會是所有普通患者的福音,但是您就擔心患者在治療的時候,故意轉移大部分的個人資產嗎?為什麼不是從家庭出發。”有記者直指要害的問道。
“對於這個問題,我們自然是考慮過的,不過我們不在乎,如果生命在那些患者的眼中,如此的沒有價值,我們也不會追究,畢竟他們在康復之後,也需要錢來繼續生活,家庭也需要繼續生活,因此我們不會從家庭層面設定價格。”樊奕澤說道。
“這很不像是一個集團老闆說的話。”臺下有非記者人員高聲說道。
“就像我之前所說的,錢對我來說只是一些數字,如果能夠讓人類徹底擺脫疾病困擾,再多的虧損,我也都不會放棄自己的初衷。”樊奕澤很堅定的說道。
不需要解釋,在場的人,以及全球數億正在觀看直播的人,都能夠清楚的明白,制定出的這種治療費用,絕對無法賺錢。
畢竟在全球,絕大部分的患者,所能夠支付的費用,是遠遠達不到成本的價格。
特別是在感染艾滋病最多的地方非洲。
指望非洲人的個人資產,能夠擔負起治療艾滋病的費用,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在全球,那些感染致命病毒的人當中,大部分也都是非富豪階層,更何況這種模式下,那些患有致命疾病的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