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陰森恐怖,搞的伺侯她的人都不敢靠近。
“縣主呢?接回來了嗎?”
楊嬤嬤戰戰兢兢上前:“公主,福王妃她,她說今天天氣不好,不放心,不放心縣主一個人回,說是等明兒派人送縣主。”
楊嬤嬤話才說完,昌河公主伸手,一個耳朵打在她臉上。
“遭了瘟的東西,這點事都辦不好,要你們何用。”
楊嬤嬤捂著臉,眼眶微紅,卻又不敢哭。
她退下去,低頭,掩住眼中的羞憤。
“趕緊收拾東西,本宮不留在這裡受氣。”
昌河公主厲聲喝斥,很快宮人們就把她常用的東西收拾好了。
馬車已經備好,上頭的暖爐也燒著,裡頭並不冷,昌河公主扶著宮人的手坐上馬車,一行隊伍浩浩蕩蕩離了葉府。
公主府那邊雖不住,但也有宮人管理,房屋經常修繕打掃,是乾淨整潔的,昨天昌河公主已經叫人去燒燻爐,燒火牆,今天回去,倒也凍不著。
回去的路上,昌河公主就叫了小太監過去。
“你去國師府上請天師來,就說我身上不舒服,恐怕招了什麼不好的東西,請天師來幫忙看看。”
小太監一溜煙的跑了。
昌河公主回到公主府沒多久,天師就來了。
這麼大冷的天,天師穿的卻很單薄,好像是她一年四季一直都是這樣穿的,根本已經不懼寒暑。
她一進屋,看到昌河公主的時候就一陣心驚。
“才多久未見,公主怎麼削瘦至此?”
昌河公主請天師坐下,又打發了宮人出去。
屋裡只留下她們兩個人的時候,昌河公主才恨聲道:“全都怪那個小賤人,若不是她,本宮何至於此,天師,你這次一定要幫本宮除了她。”
天師自然知道昌河公主指的是誰。
除了葉恆還有何人。
她低頭沉吟,帶著點為難。
“天師,她必是克本宮的,若不除了她,本宮只怕要死在她手上。”
昌河公主看天師為難,便收斂恨意,哀哀而哭,哭的十分難過:“她還京不久,駙馬就開始厭我,她在葉家住著,我無一日踏實,每日噩夢不斷,做什麼都不順心,她出嫁這後我只說好了,可沒想到更加變本加厲,她不但羞我辱我,還打我,還讓我夫妻相厭,母子離心,天師,我身上所有,幾乎都要被她奪盡了啊。”
昌河公主越哭越是難受,激動的抓著天師的手不放:“天師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