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貫的臭腳一頓狂舔,無非是指望多爭取一些政治資本和加官進爵。
一幫頂級武將對一個宦官如此阿諛奉承,溜鬚拍馬,完全喪失了武夫的血性和風骨,怪不得北宋朝廷軍紀敗壞,貪腐成風,梁山所謂的詔安,只不過是從一個糞坑,跳進另一個更大的糞坑而已。
唯一有用的情報,就是官軍已經派出多路人馬,從周邊州縣徵集打造大量攻城器械,將於三日後展開攻城,而這次南征方臘叛軍,朝廷寄予厚望,還不辭辛苦地用馬隊拉來了十門火炮,以及大量的霹靂炮和震天雷,殺傷力等於玩家的爆破手雷。
對於這些雲龍興趣不大,己方陣營的任務不是獲得戰爭的勝利,杭州城守不守的住區別不大,關鍵是要儘可能多的親手擊殺官軍勢力,所以攻下杭州城雙方再來一場混戰反而更符合自己的利益。
一直等到後半夜,整個營地陷入沉寂,只有稀稀拉拉的篝火燈籠勉強照亮道路,站哨士兵無精打采,雙眼無神地目視前方,沒有打瞌睡已經很不容易。
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摸進物資倉庫重地,避開巡邏衛兵以一個詭異的方式跨越幾十米距離出現在彈藥營帳,伸手擰斷了門口看守的脖子,將屍體一併拖了進去。官軍存放火炮火藥的地方提前就讓蜂鳥過來偵查清楚,本著賊不走空的原則,必須要玩家親自靠近才能確定物品的性質,有些情理之中的失望,開啟後一箱箱拳頭大小的土火藥炸彈只是普通物品,無法放入個人空間,也就失去了利用價值。
悻悻離開,破壞就不搞了,把官軍整自閉了萬一連杭州城都不敢攻打,班師回京,總不可能跟在後面追殺十幾萬大軍。
在接下來三天中,雲龍白天在山林中找了個隱蔽山洞作為暫時居所,過起了閒雲野鶴的野外生活,山中靠近道路一帶常有人類活動,沒什麼大型猛獸,本想學著打頭老虎體驗體驗,只逮到些野雞野兔,生火烤了打打牙祭。
有空就在杭州城外圍四處溜達,遠遠地留意官軍營地情況,除了不時有附近州縣的人馬運送工程器械過來,什麼投石車、攻城車、雲梯等等,數量越來越多,還有一些行動快捷的騎兵隊伍經常出來巡邏,雲龍也沒有打他們的主意,倒不是心慈手軟或者嫌棄人少價值不大,而是防止驚動官軍人馬,等候一個時機幹一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