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洩機密,我將修煉一門強猛攻法,屆時定讓青大王好看!”唐長生鏗鏘有力。
方信堅定回應:“放心,我這裡,包括三鬼差,絕無洩密之虞!”
三鬼差連忙發誓,嚴守秘密。
雙方定下日期,五日後初一動手,唐長生告辭離去。
在現代,他風光無限,自在瀟灑;在這“仙界”,卻只是微末之輩,連立足之地都要靠鬥爭爭取。
在“仙界”深處,神只無處不在,主權比比皆是。除非置身於荒蕪之境,靈氣稀缺的荒山野嶺,否則,必須刀劍相向,自奪生機。
此番奪道,他為主宰,方信僅是輔助。
面對青大王之強,他不敢貿然行動,須得早早綢繆。
幸運的是,唐長生早有預謀,已於先前佈下棋子。
晨光初現,唐長生返回茅屋。陳王氏與小珠已起,炊煙裊裊。古語云,早餐為日之始,至關重要,需補給一日所需。然而,家境貧寒,僅以雜糧粗蔬果腹。
兩人在用餐之際,唐長生歸來,皆大歡喜。
他瞥見鍋中食物,直言:“豈能以此裹腹?我已留有銀兩。”
陳王氏略顯忐忑,小珠輕聲解釋:“師父莫怒,奶奶說,不可坐吃山空。此地貧瘠,荒地初墾,收穫無幾,需節約用度,況還有阿花……”
言猶在耳,阿花那鬼鬼祟祟的身影已重現,竟又帶來一隻肥胖的雞。然而其皮毛斑斑血跡,顯然身負重傷。
無疑是偷雞時遭遇暴擊,悲慘受創!
陳王氏立刻心痛地將阿花抱在懷裡,心如刀絞。
唐長生卻心如止水,愈發確信,陳王氏二人在此境遇維艱,他的計劃更是易如反掌。
他嘆道:“唉,居於此荒山野嶺終究非長久之計。爾等是否願意重回廟前村?”
儘管廟前村亦非樂土,但薄田數畝,略有產出,且有其屋舍,相較之下,勝過此荒山。
陳王氏卻只能嘆息,唐長生之言一語中的。青大王正在大肆徵兵,剝削村民,許多家庭已陷入絕境,甚至有人無辜喪命。她如何還敢回去?
唐長生斷然道:“無需擔憂,速回廟前村,與村民商議。本法師將施展神通,斬妖除魔,庇護蒼生……按照此計行事,本法師將調動鬼兵,消滅此妖孽!”
此話若出自他人之口,陳王氏必定半信半疑。然而唐長生一向對她們關愛有加,慷慨解囊,且是小珠的師父。
聞言,陳王氏立刻眼神一亮,堅信不疑。
唐長生又掏出一枚銀幣,甩給陳王氏充作活動資金,部署村民聯絡事宜,依計行事。
他心中盤算,陳王氏需時四五日籌備,自己卻不能在此乾耗,以免引人猜疑失蹤。
未料此時,警笛呼嘯,兩輛警車風馳電掣駛向玫瑰堡,急剎聲刺耳。
校外警衛與玫瑰社女生紛紛驚瞥,目睹一隊聯邦探員武裝闖入。
“意圖何為?此乃玫瑰堡!”
“深知此處,持搜查令,請唐長生先生協助調查一樁案件!”
女生們愣住,畏懼不敢阻撓。
愛勒貝拉挺身而出,語氣冷漠:“所為何來?莫非是為前夜捉拿小偷之事?”
此言直指調查局公報私仇,當晚情形,眾女生親眼見證,唐長生英勇救人,成為她們心中的英雄。
愛勒貝拉話音剛落,群情激昂:“確鑿,為何無端抓人,須解釋明白!”
凌曉雨聞言,心頭驟然緊縮。唐長生的斑斑劣跡歷歷在目,讓她不禁心生恐慌。
她無暇理會唐長生的指示,疾步折返,推門一瞥,卻發現唐長生早已不知所蹤……
“混賬師父!”凌曉雨咒罵,此刻他究竟又在哪闖禍?莫非又去惹是生非?
哈博·歐文怒容滿面,語氣硬化:“諸位女士,勿阻執法。”
“唐長生所犯罪行,何在?”昆蒂娜毫無懼色,反唇相譏。
哈博·歐文雖怒火中燒,但對這些背景顯赫的女學生們也無可奈何。他或許能以妨礙執法的名義將她們一網打盡,但一旦真的動手,他的職業生涯將瞬間崩潰——街頭流浪、養老金泡湯,調查局的大門將對他關閉,無人能救。於是,儘管表情陰沉,哈博·歐文還是壓下怒火,耐著性子解釋:“他與克里斯蒂拍賣公司案脫不了干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