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融資租賃不就是因為陳宏強一時拿不出那麼多錢來不得不租他的嗎?咱們直接租給陳宏強不就得了。”
高天齊也有繞過他去的想法,他思考了一會兒,說:“我現在給陳永打個電話就說咱們可以直接把裝置租給他。”
“你直接給陳宏強打,今天晚上吃飯的時候我感覺陳宏強雖然說自己退居二線,但公司大事上還是他說了算。”牛大慶建議道。
“好!那我就直接打給陳宏強。”高天齊邊說邊找出了陳宏強的名片。
不等按完電話號碼,他說道:“牛叔,你有沒有想過陳永為什麼要把那個政府工作人員和融資租賃公司的餘山海叫來一起吃飯?”
“他不是說過嗎,讓他們倆來幫忙評估咱們的裝置。”
“恐怕沒有這麼簡單!”高天齊搖了搖頭,分析道,“政府工作人員是被叫來做背書的,藉此向我們展示他的這個加工中心專案非常靠譜,這既是給我們看的也是給餘山海看的,同時,也讓政府工作人員看到他資金確實緊張;
讓餘山海見咱們,則是想向餘山海表示如果你的裝置價格過高,我這裡有個國產裝置商可以替代你。
同時,也讓我們意識到價格是我們的唯一競爭優勢。”
“照你這麼分析,陳宏強這是‘一石好幾鳥’?”
“嗯!陳宏強真是個老江湖呀!”高天齊感嘆了一句。
然後,喃喃地算起來一筆賬:“咱們現在的報價是1000萬,如果是租賃給他,3年賬期的話每年租金400萬,總租金是1200萬,租期屆滿,裝置所有權歸晨笑。”
高天齊覺得這個賬很划算,大聲向牛大慶說了一遍。
牛大慶聽罷,說道:“總體上還不錯。但是如果只租了半年,就不租了咋辦?”
“咱們收回裝置就是。”
“那我覺得你這個想法不錯,但不知道陳宏強同不同意。”
“我現在就問問他。”
說罷,高天齊重新按出了陳宏強的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