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一開啟,一陣邪風就迎面吹來,白榆眉頭一皺抬腳朝裡面走去,一邊走一邊打量著,面前是一個巨大無比的結界。
裡面就是被關著的幾人。
他們聽到動靜都紛紛看了過來,眼裡露出了嫌棄和不滿以及憎惡還有祈求。
總而言之,什麼樣的眼神都有。
白榆被這麼盯著也沒什麼感受,她聳聳肩
跟著比她還要淡定的遊和澤走進去。
一個長著娃娃臉的姑娘撲上來拉著白榆的衣角“宗主是不是下命令了?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我什麼都沒有做,我是無辜的。”
遊和澤將她拉開“司琪你冷靜一點”說著,他展開威亞一瞬間這裡的人都變成了鵪鶉。
遊和澤清了清嗓子朗聲道“這位是從蓬萊過來的道友,她會全權處理你們。”
白榆笑了下“說處理多難聽呀,好歹是人呢”她側眸看著遊和澤“你們都確定嗎?”
“當然,我們抓人可是要講究證據的。”
“這樣啊”白榆一邊說著一邊朝前走,而她的前面就是剛剛撲過來的司琪,司琪看著一步步向她靠近的白榆面露警惕“你要做什麼?”
白榆蹲在她的面前,手指摁在她的額頭,“別怕,放輕鬆我不會傷害你的。”她聲音又輕又柔,彷彿一陣和煦的微風,又彷彿是動人的清泉一般。
她的手指金光閃爍,司琪疼痛難耐他的眼眸紅的彷彿是要滴出血一般,看著白榆彷彿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哈還真是蓬萊的人下手果然夠狠哈”
遊和澤皺眉“你莫要猖狂了,做了壞事就要付出代價。”
司琪一聽直接笑了出來,豆大的血淚流淌“大師兄什麼叫做壞事?只准他們欺負我。我報復回去,這就是壞事了嗎?”
遊和澤面色冷然“你大可以上報自有其他人來處理,而不是將他們殘忍虐殺,如果我當時沒有發現你是不是打算殺了外門的所有人?”
“他們都不無辜,你身居高位,又怎知這下層的腌臢,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去找過那些長老呢,去向別人求助呢哈哈哈”司琪的笑聲充斥在這本就不大的牢房,其他的人看著也是紛紛的站了起來,臉上的那些偽裝也都被卸掉了。
陰狠毒辣的目光注視著他們兩個,隱隱約約還能看到絲絲縷縷的黑氣從他們的身上迸發。
白榆警惕的看著他們,這些人的眼神如狼似虎,真可怕。如果不是被封印了靈力,白榆敢發誓,他們絕對下一秒就要衝過來將他們生吞活剝了。
她看了眼司琪指尖形成了一個光球然後又爆裂,白榆勾起唇角,完事了,她的手指從司琪的額頭彈開,因為慣性,司琪無力的癱倒在地上。
遊和澤蹲下來不停的檢視,白榆抱著手臂“別看啦,只是暈過去了”
“這樣就行了嗎?”
“對呀~”白榆笑了下,眼神掃向其他的人“你們不用著急,都有份。”
說罷,她身體懸空雙手伸過頭頂,一團金色的小火苗在掌心若隱若現,那些人看著這一幕,彷彿有什麼東西在抽取他們的靈魂一般,一個個扭成了麻花,面色扭曲。
作為旁觀的遊和澤內心很複雜,這一幕真的很像什麼邪惡的儀式。
白榆像是好貴的神女,抽取眾生的慾望。
火焰焚盡一切。
她落到地面上時,其他的人已經七零八落的暈過去了,她面色蒼白的拍了拍額頭“怪物,我該注意一下力道。”
她說話的聲音有些虛弱,蒼白的臉上還有淡淡的金光。
遊和澤垂下眸子“我會找人來處理他們的,辛苦你了,趕緊去休息吧。”
白榆搖了搖頭,她喘了口氣道“我沒事,你先去忙吧,不用管我,我自己走走就行。”
說罷,她也沒有看遊和澤的反應離開了,走到了外面,清風拂面,她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
“活該,自己什麼本事自己心裡沒數啊?什麼都敢弄。”飛星火急火燎的從白榆的胸口飛出來指責道。
白榆笑的有氣無力的“我這不是想著給外人露一手嗎?出門在外不能讓人看低了。”
“你差點就扁了”飛星越想越氣“你一次性淨化那麼多會對你的身體造成影響的,跟你說了那麼多次,你怎麼就聽不進去呢?”
“哎呀,我不是故意的,我錯了,我錯了嘛,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好吧。”白榆貓貓搓手可憐巴巴
飛星現在是恨鐵不成鋼呀,它直接竄進白榆的胸膛“隨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