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連人也認不清了。”呼延格接著說，“我聽胡漠王庭中的大祭司講，或許，賀蘭鐵錚獻祭時，落的不是黑子，而是白子。”
&esp;&esp;“什麼叫黑子和白子？”祁禛之疑惑。
&esp;&esp;“就是獻祭時的祭禮，”封絳解釋道，“落下黑子，生出來的孩子便有一雙能夠窺視古今的神眼，並身負縱橫歷史、觸探過去與未來的使命。就像傳說中落入了輪迴的天寧，每一世的天寧都是天生的黑子。至於落下白子……生出來的孩子則註定成為被他人魂魄奪舍的容器，也就是……一個沒有思想的人偶。”
&esp;&esp;祁禛之從未聽說過還有這等古怪的“獻祭術”，他不禁問道：“賀蘭鐵錚這麼做，難道只是為了控制攣鞮遲，將來好挾拔奴號令草原部族？”
&esp;&esp;“若是真要控制一個人，在這人剛生下來時就直接摔傻豈不是更好，何必大費周章地把人獻祭給邪神？”傅徵按了按額角，“沒準，那人是真的想要造出一雙窺視古今的神眼。”
&esp;&esp;“又或者，是想要一個能夠被他人魂魄奪舍並操控的人偶。”祁禛之接道。
&esp;&esp;這話令餘下三人同時一凝，傅徵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倏地坐直了身體。可就在這時，城頭上的紅雕陡然發出一聲尖嘯，緊接著，敵襲的號角聲從遠處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