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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在她懷裡點了點頭,一個人太寂寞了。而後我掙脫開她,盯著她的眼睛,那一汪清澈的眼眸小鹿似的,她的眼睛似有魔法,我不知道是因為自己喝醉了,還是什麼,我總是在林芷的眼睛裡看到其他的東西,可壓根就還沒有看真切,林芷就偏過頭了,許是這樣的姿勢待兩人冷靜下來就有些尷尬了,林芷放開了我,往沙發邊走去,她從茶几上拿出煙來點上了,她散著頭髮,一頭烏黑的大卷發沼澤似得將我的脖頸一圈一圈地纏繞著,讓我出不了氣,我心裡有很多的疑惑,關於昨晚的,可卻不知該怎麼面對林芷,怎麼問出口,我悶悶地坐在林芷旁邊,雙手垂在大腿上,林芷身子往後傾了傾,夾在纖細手指上的煙支往我嘴裡一湊,我微微張嘴含過來,過濾嘴上溼溼的,還殘存著她齒間的清香,我兩就這樣默默地兩個人輪換著把那一支菸給抽完了,抽到中途,林芷突然起身,光著腳踩在地板上,擰開了音響,流淌的音樂唱著,夜上海
&esp;&esp;☆、
&esp;&esp;林芷隨著歌聲起舞,她曼妙的身姿在這歌聲裡愈發地妖嬈,她扯過沙發上的紅色披肩,又牽過我的手,紅色披肩緊緊地將她和我纏繞在一起,我感覺到林芷身上的溫度,那樣真實的溫度,溫熱的,光滑的,女人的身體,這樣奇怪嗎?為什麼摸自己的和別人的完全不一樣呢?
&esp;&esp;林芷摟著我的脖子,讓我和她貼得特別近,我有些貪婪地攬過她的腰,她摟著我跳舞,理智在這會兒早已不管用了,我像吞食鴉片一般享受著與林芷的相處,那是令人迷醉的,微醺的,脫離現實的,我一方面覺得這樣的相識和相處異常地夢幻,一方面又及其不願打破,但我挺想和林芷聊聊天的,想要了解她,想問問她,家是哪裡的啊,為什麼大過年的,也和自己一樣,一個人過年呢?想問問她,是做什麼工作的呢?其實,她家在哪裡,做什麼工作,多大年齡,都沒有那麼重要,我只是想和她說說話,當然不能聊這兩天晚上發生的事,我也有些不好意思。
&esp;&esp;白天我來找過你,你沒在家。
&esp;&esp;林芷趴在我肩頭,痴痴地笑道,找我做什麼?
&esp;&esp;想著一起吃個飯什麼的,一個人吃飯,怪寂寞的。我隨口胡謅道。
&esp;&esp;林芷從我肩頭起來,一雙眼眸又直勾勾地瞧我,每次她一看我,她都覺得她的眼神攝人心魄,她像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講,卻又總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剛要開口問她,她的唇就貼了上來,唇齒相依,暗夜迷離,她的舌尖勾了過來,紅色披肩從手中滑落,音箱裡放這上個世紀的歌曲,沒有人在意,我被林芷勾到沙發上,她整個身子壓在我的身上
&esp;&esp;那之後,我感覺我整個人都已經瘋魔了,第二天我總是在自己家裡醒過來,醒來後除了能想到和林芷的痴纏,那之後的事就斷片,怎麼也想不起來,倒是那痴纏的回憶太過於真實,撞擊的我呆愣在床頭,回不過神來,那年春節,我沉迷於與一個陌生女人的歡愛而無法自拔,只是,林芷之於我,依然是太過於神秘的存在,白天我總是找不到她,我沒有她的電話,網路的社交也就只有那個形同虛設,她永遠灰著不上線的□□,我感覺自己太過於痴妄,對林芷的好奇和迷戀越了界,過了度,我一個人坐在小區的籃球場邊抽菸。
&esp;&esp;林芷的身體如罌粟粉植入我的肌膚,我的細胞,不管是我清醒還是熟睡的時候,都是她半裸著的身子,起起伏伏的腰肢,恰到好處的玉峰,我一想到這些,又羞恥又控制不住,白天我就在這樣的焦灼裡掙扎糾纏,直到晚上,才能見到她。
&esp;&esp;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好幾天,確切的說,是好幾個晚上,我夜夜與林芷歡愛,翌日在自己的床上醒來,白天我要麼渾渾噩噩地睡覺,在自己家裡呆膩了我則在小區裡面走走,我彷彿接受了這樣的習慣,我心裡或多或少還是會有所猜忌的,比如林芷這樣晝伏夜出的作息,那她是做什麼工種的?我不由地想到那個特殊行業,她是做那個的嗎?我不願承認,這樣胡亂的猜忌對林芷也明顯不公平,而且我覺得我這樣的想法根本立不住腳,我就這樣胡思亂想著,直到大年初六的那天晚上,我沒有等到林芷,我在她門邊等了很久,不管我如何敲門,裡面都沒有回應,不知道林芷今晚是不是就不回來了,我穿著衛衣,雙手揣在衛衣兜裡,在林芷的家門口,像在等待自己徹夜不歸的丈夫,我等得很焦灼,摸出煙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