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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芷萱,你要怎樣才肯繞過我?她實在好不習慣被郝芷萱調戲挑逗的樣子,她是攻啊,華麗麗的帝王攻啊,和郝芷萱這麼長時間,從未被反推過啊,要不要這樣悽慘啊,這如水的溫情,這安然的夜光,清閒寡慾一點不好嗎?她幹嘛被郝芷萱抓住把柄啊。
&esp;&esp;可以啊,你說你想我要你,我就繞過你。
&esp;&esp;喂,郝芷萱!!!
&esp;&esp;嗯哼?她俯□,開始在她胸前吮吻,似有若無,忽輕忽重的挑逗,輕咬,另一手覆在她的胸前,打圈,揉捏,滿室的淫靡,葉衍喉頭髮緊,嗓子變得嘶啞,有悶哼聲從喉頭裡傳出來,混或著初夏的清香,唯美而多情。
&esp;&esp;葉衍,你的身體好棒。
&esp;&esp;多謝老婆誇獎。葉衍倒抽了一口氣,好不容易緩過來的時候,有人的手指開始在她大腿根部彈琴。
&esp;&esp;寶貝,那不是琵琶,別,別大珠小珠落玉盤地那樣,好,好嗎?葉衍直起身子又被郝芷萱給按了下去,她看到她兵荒馬亂的神情,她望著她滿臉難耐的表情,還有那一聲聲拼命壓抑的悶哼,雙腿微微顫抖的悸動,她的膝蓋開始蜷起來,她的舌尖掃過那精緻的肌膚,帶著些微生澀的探索,從小腹一直往下,上關風,下關月,蒼山雪,洱海月,她突然想起那年在雲南時喝過的一種名為風花雪月的酒,此時,她正在暢飲,只那氣息,只屬於葉衍的,屬於這個不知自己是如何愛上的女人的,她含了上去,身下人溢位的呻吟聲,還有雙手因被捆在一起只能緊緊抓住被單的嘶壓聲。
&esp;&esp;安靜的屋裡,淡藍色的大床上,有牆頭燈隱隱作亮,細膩白皙的肌膚交織在一起,悶哼中的呢喃絲絲入扣,那是不一樣的聲音,帶著這初夏的情慾,巫山雲雨,長髮纏繞在一起,像這糾纏不清的愛慾,如痴如醉的神情,交歡相疊的身子,因了那份看不見的神秘和刺激,當兩人的身體緊緊地廝磨在一起,郝芷萱的手指在她的身體裡輾轉反側。
&esp;&esp;你要嗎?
&esp;&esp;有人緊咬著下唇不吭聲。
&esp;&esp;退一分,難耐,她挺進身子,只為貼得更緊。
&esp;&esp;芷萱,要要我。
&esp;&esp;翻雲覆雨的交歡,媚眼如絲的輕喘,似甘霖灑在兩人的身上。
&esp;&esp;作者有話要說:清水哦清水。難不成還能被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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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那一晚,善於摸索和探險的郝芷萱在一次又一次的新奇體驗中將滿室的淫靡之氣推到高峰,嗚咽和呻吟像潮水般洶湧地朝兩人襲來,待葉衍雙腿發軟,全身無力地斜躺在床沿,郝芷萱才將捲尺從她的手腕上解開,因她太不安分拼命掙脫而勒出了一圈圈的紅印。
&esp;&esp;爽嗎?郝芷萱攻氣十足地挑著葉衍的下巴。
&esp;&esp;非常,相當。葉衍接過她遞來的水杯,就著她的手喝了下去,從今而後,某人的帝王攻頭銜是再也沒辦法繼續戴下去了,那晚她從郝芷萱身後一直摟著她,一向睡覺不踏實的她變得異常地安分,她一動不動地蜷著腿貼在郝芷萱身上,就這樣地老天荒吧,就這樣白頭偕老吧,十指相扣間是指尖的輕觸。
&esp;&esp;曖昧湧動的春日終於過去了,永遠都走黑白灰色系的城市迎來了一年裡最難熬的時節,夏季的步伐走的越來越濃烈,越來越急促,似要將人窒息般,天氣愈發得悶熱不堪,這樣的時節,大街上除了必須出行的人,其他的都只願呆在室內,空調發出轟轟的機械聲,在這夏日的午後顯得異常地安靜,窗外有蟬鳴,窗簾半拉上,午日的烈陽渲染了整個房間,週六下午兩點一刻,郝家,臥室,郝芷萱側睡在床上,整張臉埋進枕頭裡,她皺著眉,一手拽著蠶絲被,一手枕在耳後,葉衍側歪著身子,靜靜地望著熟睡中的人,偶爾跳躍的睫毛,略帶躊躇的神情,漸漸平順的呼吸,她的前世不知道是不是豬變的,總是困,夏日來得越迫切,她嗜睡的毛病就更嚴重,這個時候的郝芷萱,安靜,迷濛,帶著小女人的嬌羞,枕頭上瀰漫著淡淡的只屬於她的氣息,葉衍伸出手,在她緊閉的雙眼上吻了吻,而後起身去客廳陪郝媽媽聊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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