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35
&esp;&esp;35、
&esp;&esp;一轉眼,為期很短的春節假期轉瞬即逝,大年初三,司徒鑰和凌以亦已經在屋裡膩了三天,失而復得的感情開始呈現出能讓人柔成水的甜蜜和溫情,兩人斜躺在沙發上,一人圈著另一人玩著疊加運動就可以一下午。
&esp;&esp;按日子算,一月一次的大姨媽又即將造訪,身體功能導致平日裡再尋常不過的親暱接觸都有一種躁動不安,身體的渴望在這個特殊的生理時節順理成章的出土,司徒鑰瓷白的肌膚,清秀的眉眼,不經意劃過上唇的舌尖,在空氣中晃上晃下,有一搭沒一搭搖擺的長腿,這一切之於凌以亦,都是一番口乾舌燥的煎熬。
&esp;&esp;對於有著兩年戀史的舊情人,情事早已是熟能生巧,而對於凌以亦這樣缺乏浪漫細胞的人來說,直接撲倒才屬於她的風格,有了意識就有了行動,於是當她翻身騎在司徒鑰身上,那隻長著繭子的手滑進司徒鑰上衣的當口。
&esp;&esp;司徒眉眼含笑著捉住了她為非作歹的手,太涼了。哦她笨拙的將手放在司徒唇邊,每哈出的一口氣暖融融的噴在掌心裡,而後遊弋勾勒,像在描繪一場精心設計的藍圖,在這樣一個新年的下午,慾望發生地促不可及,司徒身上的衣裳越來越多的被嫌棄,顫抖的壓抑從司徒喉間溢位,當凌以亦埋頭於她的雙腿間,她的腳趾逐漸的彎曲,偏著頭,期待著一場盛華的朝聖。
&esp;&esp;凌以亦的唇舌若即若離地在那溼熱的部位上繾綣糾纏,司徒鼻腔裡發出一陣又一陣的呻吟,爽嗎?凌以亦問到,司徒咬緊牙關,多年的經驗告訴她,一旦凌以亦問出這句話她的惡趣味就開始氾濫,於是這一場溫情的床弟之事勢必會演變成一場久站不下的拉鋸戰。
&esp;&esp;司徒糾結著她是降還是不降,落地窗外冬日的陽光溫和地照進來,房間裡安靜地只能聽到她拼命壓抑的呻吟聲甚至還夾帶著一點如小溪般潺潺的水聲,無論是哪種聲音,都讓司徒覺著有一絲的羞赧,於是,那薄脆的耳根子又紅了個通透。
&esp;&esp;凌以亦遲遲未得到回覆,於是那難耐地廝磨時間愈發地長了起來,唇舌的繾綣糾纏變成了徘徊輕點,甚至帶著不懷好意的挑逗和勾引,司徒抓亂了她帥氣的頭髮,還有後背上緊緊嵌入的細肉。
&esp;&esp;寶貝,要嗎?凌以亦深情地問到,司徒被這難得的親暱稱呼感動得差點繳械投降,天知道,那個不開眼的主兒,寶貝這樣的稱呼一年也難得叫上一回。
&esp;&esp;冬日薄紗般的陽光覆蓋著兩人的身體,司徒忍耐不屈,換來的是凌以亦更加肆無忌憚的挑逗和勾引,最後她拉開凌以亦的腦袋,將她的手放在那溼熱潮溼的地方,輕輕撥弄,而後長驅直入,淫靡的慾望從沙發蔓延到地毯,大年初三的下午,長達四個小時的追逐糾纏在夕陽西下的時候落下帷幕,待司徒洗浴後穿上浴袍回到客廳時,凌以亦已經躺在沙發上睡著了,手上還殘留著她的味道,歪著頭蜷縮在沙發上,像一個吃到糖滿足的孩子。
&esp;&esp;門外鈴聲急速地響起,司徒皺著眉,這個時候猜不出會是誰來找她,她穿過凌以亦的拖鞋,從貓眼裡望過去,門外站著的人讓她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esp;&esp;凌母雙手提著兩塑膠袋東西,面色紅潤,聲色凜冽地站在門外,一幅心急火燎的樣子,司徒慌亂地將地上的衣物,用過的紙巾一股腦地扔進沙發底下,門鈴聲愈發地緊迫,沙發上熟睡的人似受到打擾般皺了皺眉,又將頭埋在沙發裡更深了些。
&esp;&esp;司徒儘量將自己的聲音壓得更低些:凌以亦,你媽來了。凌以亦意識模糊地抓過司徒的手枕在頭下,她實在有些累了,司徒拍了拍她的臉,將她拉起來,重複了一遍,你媽來了。凌以亦揉了揉眼,模糊的意識逐漸變得清晰,怔怔地望著司徒鑰,確定這不是新年的玩笑,凌以亦在貓眼裡看到那張她熟悉的,看了二十六年的容顏,她媽怎麼會上司徒家來找她?她怎麼知道她在司徒鑰的家裡?不是告訴她去找髙西寶她們玩去了嗎?一系列的問題在凌以亦的腦海裡滋長。
&esp;&esp;她一邊呆愣著,一邊任由司徒將她胸前散掉的兩顆襯衣釦子繫上,將襯衣的衣角從褲子裡扯出來,你媽怎麼會找這上來了?我也不知道啊。司徒將凌以亦推在沙發上,隨手將一本書扔她手裡,再看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