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然後搖頭，作啞巴狀。
&esp;&esp;“……到底誰是你老大？”蒲煬好整以暇地望著他。
&esp;&esp;福祿壽還是沒回答，屋裡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安靜，只剩下空調的轟鳴聲。
&esp;&esp;一個電話進來，解救了福祿壽。
&esp;&esp;他跟抓住救命稻草一樣，趕緊把電話接起來：
&esp;&esp;“喂，你好，這裡是在人間殯葬店，請問您需要什——”
&esp;&esp;那邊聲嘶力竭的哭喊聲猛地打斷他，一位年邁的老人哭著對他說：
&esp;&esp;“我的兒子啊，沒啦！！”
&esp;&esp;福祿壽目光一凝，和蒲煬對視一眼，然後聲音放低一些：
&esp;&esp;“好的……嗯嗯，您的住址是……三區二巷……好的，我知道了，兩個小時。”
&esp;&esp;蒲煬已經站起來開始收拾東西，問他：
&esp;&esp;“怎麼回事兒？”
&esp;&esp;福祿壽三兩口把豆漿喝完，一邊找老衣一邊回答蒲煬：
&esp;&esp;“說是六點鐘發現的，具體的不知道，好像說昨晚出去了一趟，回來還好好的，結果今天早上起來就沒氣了。”
&esp;&esp;蒲煬動作一頓，轉過來看他：
&esp;&esp;“沒報警？”
&esp;&esp;福祿壽聳了聳肩：
&esp;&esp;“沒。”
&esp;&esp;蒲煬微微蹙了下眉，沒再多問什麼，兩個人關門放東西上車出發一氣呵成，轉眼只剩下車尾氣。
&esp;&esp;福祿壽在經過自家的時候還象徵性藏了藏，婚慶店的關門聲比摔炮都響亮。
&esp;&esp;蒲煬轉頭掃了眼跟客戶聯絡的福祿壽，琥珀色的眸子動了動，最終什麼也沒說。
&esp;&esp;金盃一路七拐八繞開進巷子裡，那家人門口早就圍了一大群看熱鬧的老人，討論得正熱鬧。
&esp;&esp;“早說了她家那細娃不學好，天天神叨叨鬼叨叨的，要遭殃。”
&esp;&esp;“那我看他平時也沒幹正事的，估計是招了什麼壞東西。”
&esp;&esp;“那是咧，那細娃身上嚇人得很，說是從哪兒摔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