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esp;&esp;“是我如何,不是我又如何,我乃沈津人,復朝乃我之本分,有人上奏,有人做手腳,還有的吹耳旁風,處處都是蛛絲馬跡,只因處處都有我沈津人,”國巫猛咳幾聲,反倒笑了,“這麼多人,你找得了一個,又找得到全部嗎?”
&esp;&esp;他目光輕蔑地看向蒲煬:“你難道沒有想過嗎,我們做的這一切之所以能成功,不正是因為那個孬種順帝嗎?與其怨我們這些旁人,不如恨你自己投胎投錯了地方!”
&esp;&esp;“你生而如此,想逃也逃不掉。”
&esp;&esp;可出乎他的意料,眼前不知是冤魂還是鬼魅的人卻並未被他的言語激怒,反而贊同地頷首,神色無辜:“可順帝已經死了。”
&esp;&esp;“他一人不足以換我七萬將士血命,是以你們這些每一個參與過的人,我都不會放過。”
&esp;&esp;蒲煬笑了,淡淡的眉眼瞬間濃墨重彩,可濃的是血,重的是恨,皓齒潔白,望進國巫眼裡,卻像是吸血的豺狼,他如同耳語般輕聲道:“你們的命,我全部都要。”
&esp;&esp; 異動
&esp;&esp;第二日,禁軍接到訊息,稱當朝國巫府邸與長卿寺暗自往來,一經檢查,竟發現其地牢中關押整上萬平民,內閣查證巫祝歷代以邪門歪道剷除異己,早已有了謀反之勢。
&esp;&esp;此舉一出,滿朝譁然。
&esp;&esp;緊接著元后被察覺與國巫暗通款曲,禁軍在其寢殿之中發現其與國國巫的往來書信,且證實近來鬧得滿城風雨的妃嬪離奇死亡案皆由她暗中操作,以此為苗連根帶起,最後竟查出一連串王府貴胄。
&esp;&esp;同年十一月初,此案牽涉之人離都北上,莫名進入了一個光怪陸離的夢境,夢裡鮮血遍地,所見全是前朝海隅將士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