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鎮壓燕北聲時才印上的,是在十五的夜晚。”
&esp;&esp;圓月當空,久不停息的夜色裡,幔帳之內,才是那枚圖騰誕生的居所。
&esp;&esp;夜晚能是什麼正經場合?
&esp;&esp;老人大概也聽懂了,像吃了蒼蠅,整張臉都有些不好看。
&esp;&esp;看著眼前的人一副反胃的樣子,蒲煬才終於覺得自己心中那股鬱結散去了些,很放鬆地撥出一口氣,問他另一個問題:“你是誰?”
&esp;&esp;狼狽不堪的人反唇相譏:“我是你老母。”
&esp;&esp;蒲煬面無表情,腳下卻毫不留情踢了他一腳:“再問一遍,你是誰?”
&esp;&esp;躺在地上的人滿臉是灰,看見他的表情,整個人都不明緣由地狂笑起來,惡狠狠道:“我是你師傅啊好徒弟——”
&esp;&esp;“砰”一聲,又是一腳,蒲煬站起身直接將人踹出幾米遠,猛地撞上了最裡的石像,老人吐出一口血,卻還是抬起下巴,傲視他:“你難道沒有發現,為什麼提行使只分為木水火土四相?”
&esp;&esp;“因為……金相獨立於四相之外,猶如藏川之原,開枝散葉,是掌管生死的源頭,迄今為止只有一人。”
&esp;&esp;“那就是我。”
&esp;&esp;蒲煬不鹹不淡地應了聲:“我以為只有小學生才攀比這些。”
&esp;&esp;意思是吹牛要慎重,裝逼容易遭雷劈。
&esp;&esp;“老大,現在怎麼辦?”福祿壽蹲在他旁邊,“把他帶回去?”
&esp;&esp;蒲煬沒說話。
&esp;&esp;因為話音剛落,兩人便看見那個地上的老人臉色突然漲紅,整個身體不正常地浮腫、充氣,僅僅兩三秒,他的面板便從鎖鏈縫隙中擠出,像是要活生生爆開。
&esp;&esp;詭異的人體緩慢漂浮起來,福祿壽忍不住退開兩步躲在蒲煬身後,看見像人皮氣球一樣的東西眼球不自然地轉動,盯著下方的兩個人,蒼老的聲音響在空中:“我們後會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