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真是個狠毒的女人,蘇慈卻自顧自地斜倒在了床上,一身的酒氣,木素青退避不及,被她死死地壓住身下的褥子,她轉過頭,無限深情地望著木素青,師傅可曾記得那一日我問師傅如若我是男兒身,師傅可願嫁與我為妻。
&esp;&esp;木素青趁她說話之即拉過被褥的一角將自己裹著嚴嚴實實,她低眉,輕嘆到:慈兒,醉了。
&esp;&esp;如果真是醉,情願一世不復醒。誰說她蘇慈不會說情話的?
&esp;&esp;你給我下床去。木素青聞到她那一身的酒氣蹙眉。
&esp;&esp;蘇慈那平素堅強無比刀槍不入的小心臟突突地抽了抽,木素青,你到底是真不知還是佯裝罷了?
&esp;&esp;表白也表白過了,吻也吻過了,甚至木素青還時不時地勾引她,為什麼一旦她嚴肅認真地說起這件事的時候,木素青總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呢?卻見蘇慈並未聽她話下床去,而是起身將她抵壓在了牆上,反正不聽師傅的話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esp;&esp;木素青,我必須要認真地強調,再強調,我喜歡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esp;&esp;木素青只覺得不認識眼前這個人,那個她從小帶大的慈兒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強硬起來,青梅酒加花雕,壯膽還真是不一般。
&esp;&esp;木素青望著她,可那眸子卻一如既往的清澈,她希望能從蘇慈的眼睛裡看出點什麼來,那眼神裡包含著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