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sp;&esp;伊森:“資料都有了。和那個研究人員有聯絡的人不算多。我昨天跑了一趟他父母和他前女友那邊,什麼收穫都沒有。”
&esp;&esp;“主要還是關注他以前的同學。”上辻按住自己的額頭,用力地眨眼保持清醒,“還有……我記得之前看資料,他在大學時期好像還有兩名關係不錯的老師?”
&esp;&esp;伊森:“這些人大部分都不在東京。調查起來沒那麼快。我記得你說你這兩天是去見組織的boss了。”
&esp;&esp;上辻:“……是。之前那個任務搞砸成這樣,我稍微吃了點苦頭。”
&esp;&esp;駕駛位上的伊森·本堂抬起眼睛,透過後視鏡看了他一眼:“我聽說了。事發突然也沒有辦法。為什麼是你?琴酒和朗姆呢?”
&esp;&esp;——他的語氣中帶著少許關切。
&esp;&esp;“我比較合適。”上辻很難解釋清楚這個問題。他也沒打算把自己在組織中的定位完整而徹底地告訴伊森。
&esp;&esp;伊森沉默了片刻。
&esp;&esp;攤牌之後,他和馬爾貝克的相處時間就多了起來。他明白後者是打算把他當成搭檔來對待,也有心多瞭解一下這位年輕的小上司——
&esp;&esp;——重度抑鬱症。自我輕視。相比於普通人更高的道德水準和過高的責任感。某種程度上來說強到可怕的意志力。
&esp;&esp;這個年輕人總在把自己逼到極限。但他甚至還比瑛海更小几歲。
&esp;&esp;——他總在試圖保護他周圍值得保護的人。他們已經承了好幾次情,目測還會繼續下去。
&esp;&esp;伊森·本堂很清楚什麼時候必須保持理智、什麼時候可以放任情感。
&esp;&esp;他輕聲問:“等到……那一天的到來後,你有什麼打算?”
&esp;&esp;他問的是組織覆滅之後。
&esp;&esp;在這之前他偶爾也會設想這一天的到來。他從未後悔自己選擇了這份工作,但也清楚這次事情結束後,他不會想再接受相同甚至有分毫相似點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