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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上辻:“……”
&esp;&esp;之前為了扮演哈代·瓦倫丁。他查過這個人的資料——哈代·瓦倫丁毫無疑問是華爾街上最心狠手辣的一頭狼,這個人做事頗有些不擇手段,但最出格的時候也沒越出過法律邊緣線。
&esp;&esp;……不過這個問題還是交給樫村先生來頭痛好了。
&esp;&esp;他說:“這樣就足夠了。我的本意也不過是希望澤田弘樹能過得更輕鬆些。他還只是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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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阿嚏!”
&esp;&esp;遠在美國的哈代·瓦倫丁當著友人的面打了個驚天動地的噴嚏。
&esp;&esp;“你的感冒還沒好嗎?”友人問。
&esp;&esp;瓦倫丁:“都二月份了,你覺得可能嗎?如果我的感冒還沒好,我的家庭醫生現在就該倒黴了。”
&esp;&esp;他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頗為自戀地說:“我聽說隔海的那個大國有個說法,打噴嚏是有人想我了。”
&esp;&esp;友人幽默道:“那惦記你的人可就太多了。愛你的人恨不得把你的大腦挖出來永遠保留在福爾馬林中,恨你的人……我聽說你的保鏢不久之前又送了人去警察局?”
&esp;&esp;他笑了一會兒,又說:“也可能是那位上東區的亞歷克桑德拉小姐。聽說她可是對你戀戀不捨哪?”
&esp;&esp;哈代·瓦倫丁:“一個腦子裡只想著珠寶和男人的蠢貨。我都不想見她第二面。我寧可選腦子足夠聰明的殺人犯也不會選她。”
&esp;&esp;友人:“……”
&esp;&esp;友人的笑容僵硬了片刻,然後頭痛道:“天哪,我就不該把那個偽裝你的殺人犯所說的一切都告訴你。看在上帝的份上——那是個罪犯,你甚至不知道他長什麼樣!”
&esp;&esp;“海頓——我永遠只欽慕能和我對話的大腦。”瓦倫丁的神情興奮起來,“而那個人所說的很多想法和我不謀而合——有些他比我更瘋狂!那是個男人還是個女人,長著歪掉的嘴唇還是難看的臉有什麼關係?你不覺得他的智慧才是最充滿魅力的一點嗎?他絕對值得成為我的摯友!”
&esp;&esp;“在這之前,那是個殺人犯。‘我可以沒有良心,但我絕不打算觸犯法律’的誓言去哪兒了?”
&esp;&esp;瓦倫丁嘆了口氣:“殺人犯——我和他之間的區別不過是一個直接動手,一個間接動手而已。你以為我去年做空as的時候有多少人失業,又有多少人因為這個跳樓?是,我尊重法律;不,我沒有良心。上帝面前人人平等,所以我更信奉美鈔。”
&esp;&esp;在友人痛苦的表情中,他又攤開手:“別擔心,我只是在開玩笑……殺人犯就該進監獄,但我也真的很想和那個人見見面。你覺得等他終於被抓到之後我會有機會給他寫信交流嗎?”
&esp;&esp;友人:“……”
&esp;&esp;友人:“不然我們還是換個話題吧。你真的覺得辛多拉公司——”
&esp;&esp;“——請叫它瓦倫丁公司。”
&esp;&esp;“好吧,瓦倫丁公司正在研究的虛擬現實技術在幾年內能得到回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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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上辻祐希也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esp;&esp;他顯然沒想到他和諸伏景光提及哈代·瓦倫丁的時候,瓦倫丁也正在和友人討論他,所以他只是決定等下找一包葛根湯出來沖泡喝掉,然後繼續:“既然當初說好你們達成目標我就欠你們一個人情,我就不會反悔。具體要怎麼使用你和降谷自己商量。”
&esp;&esp;諸伏:“……但這件事我們確實沒做什麼——好吧,不如這樣,你最近應該有空,抽一天去見見萩原如何?”
&esp;&esp;上辻:“……”
&esp;&esp;上辻怔了怔:“我年初才去過——你確定要把這樣珍貴的機會用在這裡?”
&esp;&esp;諸伏景光露出溫和的笑容:“先說明一下。我和班長、甚至田納西都談過你那天在警視廳時的表現。我們都不認為這是你的問題——雖然你不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