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覺得自己在亞當的事情上負有責任,但最該受到譴責的無疑是對你們這麼做的組織。我猜你沒有這麼快放下這個問題,所以我認為你需要一點心情上的調整。”
&esp;&esp;“……這是我個人的問題。”
&esp;&esp;“不,”諸伏的聲音中帶上少許不容置疑,“上辻君,你應該很清楚,你現在的精神穩定也同樣影響到我、零和田納西他們。於公於私,我都認為你的狀態非常重要。你不希望使用藥物調整自己、無法去看心理醫生——但你至少需要一個能幫助你——”
&esp;&esp;“——但我喜歡研二先生!我不想把他當成一個用來調節心情的工具人!”
&esp;&esp;上辻的反駁脫口而出。
&esp;&esp;他說完之後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僵硬地站在原地——他甚至因為激動從沙發上站起來了——罕見地在除開萩原之外的人面前不知所措起來。
&esp;&esp;——我想帶著最好的狀態去見他。
&esp;&esp;——我不想把糟糕的一面展現給他看。
&esp;&esp;諸伏頓了頓,然後又笑了起來。
&esp;&esp;他的眼神很溫和:“我想萩原更樂意你多去幾次。就好像正在異地戀的班長和他女朋友每天都會互相擔心對方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又遭遇了什麼。那傢伙應該也更希望能親眼確認你安然無恙。”
&esp;&esp;“……哪怕我現在的狀態這麼糟糕?”
&esp;&esp;“我猜他會擔憂,但也更會高興你願意向他求助。”
&esp;&esp;“……”
&esp;&esp;
&esp;&esp;——諸伏景光是對的。
&esp;&esp;——因為萩原研二確實就是這樣的人。
&esp;&esp;上辻:“……我知道了,我會確認研二先生那邊的時間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