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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是怎麼把老闆勸說的?傅琅熙皺了皺眉,按說那個一臉大鬍子的中年人是一個很守信的人,她也給了他一筆可觀的收入,其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不許再租給其他人。
&esp;&esp;你忘了?老闆還有個老闆娘顧如錦沒再說下去,想是她那麼聰明肯定早已知曉了,一早就對她說過,她要想知曉的東西沒有不知道的,其實很多東西,在她那,都不是問題,她可以有很多途徑,可以有很多的招數,在這個世界上,錢,權本就是大行其道的東西,只是在她面前,偶爾的才會手足無措。
&esp;&esp;傅琅熙總是很會選擇地方,海邊清靜了很多,三三兩兩的小屋也離的很遠,客棧是最普通的小屋,可裡面的裝飾卻堪稱精緻,老闆早已等待了許久,見了傅琅熙急忙賠罪,並不標準的國語讓氣氛輕鬆了很多,二樓是她們要住的地方,一床的乾淨用品,簡單,整潔,臥室延伸出去的陽臺,可以看到整個海上的全景,偶爾浪拍過來,角落裡會有一灘的水漬。
&esp;&esp;顧如錦住在旁邊那一間屋子裡,木框的窗扇一推開,原來陽臺是共通的,嗯,這設計真好。從陽臺上穿過去,可以很好的看到傅琅熙在房裡的樣子,陽臺上有老闆家隔夜的衣衫,可能挨海水太近,有鹹鹹的味道,一兩盆花盆裡有細心細養的花,這是什麼花來著?顧如錦走過去,拿手捻了捻,臺北的溫度確實要比b市高很多,要是這樣的天,傅琅熙那個房子裡的花全都枯死了,想到那個人,她轉過身去,從窗扇裡看過去,她發誓,她完全不是偷窺控,她拿自己的生命起誓,可是視線裡卻是最美的圖畫,幾乎是絢爛的,看到了傅琅熙的裸背,屋子裡的她雙手舉過肩頭,將那身衣服換下,裸背就這樣閒置在空氣裡,她反手將內衣釦解掉,顧如錦只感覺鼻尖一股股冰涼的觸意,原來自己已貼到了窗上,陽光從窗外灑進來,驅散了那些不安,她的視線似被僵直了般定在那裡,她不願回頭,怕一回頭就是海市蜃樓,眼前的美景就已不見,破碎的陽光灑在屋子裡,窗簾上有若隱若現的影,顯得溫存而美麗,傅琅熙起身,將行李中的衣服全拿出來攤在床上,似乎在糾結要穿哪身衣服,難不成今天晚上她還有什麼約會的活動?據她瞭解,已經沒有了啊,這時傅琅熙已經側過身,從那個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她尖挺豐潤的胸部。
&esp;&esp;額,海風是撩人的,景也是撩人的,顧如錦在心裡默唸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無奈,有一個叫慾望的東西在內心裡瘋長,她拿一件素色旗袍放在身上,許是還在猶豫,剛脫衣服的時候可能將頭髮弄散了,頭一低下去,本來挽好的髻散落開來,如海藻般的長髮散在後背上,幾縷撩在了胸前,她的面板該是多麼的細潤如玉柔光如膩,她常常抱著她都覺得她的面板很滑,海風吹進去,她的髮絲輕揚,掃到了她精緻的鎖骨上,可能有些癢,她微仰起頭,誘人的風情,蠱惑了窗外人的心,窗玻璃是連小斑點都沒有的,看得真真切切。
&esp;&esp;她又低下頭去,粉頸低垂,默默如訴,她從一件一件衣服裡挑選著,似糾結著不知穿什麼好,雪白的牙齒輕咬著下唇,該是覺得有些口渴,舌尖輕掃了上唇一下,這個細微的動作讓顧如錦喉頭髮緊,心裡開始有無數只蜈蚣在爬,雖然臺北的天氣算暖和,也不至於熱成那個樣子,一手踹在褲兜裡,全是汗,裡面的人一回頭,她腳下一驚,驚出了動靜,這一下,四目相接,她滿臉潮紅,似是做了壞事被抓住般害羞,慌忙地低頭,轉身,傅琅熙忙隨手抓了件t恤穿在身上,轟地一聲拉開陽臺上的門,顧如錦如犯錯的小孩子搓著自己的腳。抬起頭,低聲說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在換衣服。
&esp;&esp;兩人的臉都漲的通紅,一個是怒氣,一個是羞赧,顧如錦說了那句之後,兩人都沒再說話,傅琅熙是不知道說什麼好,在商場上,她巧舌如簧,甚至在認識顧如錦之初,兩人也是半斤八兩,可是一次次面對她的擁抱,親吻,嗯,甚至這次的偷窺,她都詞窮,一方面怨憤身旁的人,一方面怨憤自己,這要換了別人,她早已是掐掉他的雙眼,只是對於她,她只是憤怒著,不知說什麼好。
&esp;&esp;兩人就這樣僵持著,顧如錦腳有些麻,稍微挪動了下,就被傅琅熙投來更狠烈的目光,於是心一橫,將傅琅熙拖進了屋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是偷窺狂
&esp;&esp;偷窺狂誰會承認自己是。
&esp;&esp;那你覺得我是嗎?先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