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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就是愛逞能怎麼著了吧那香氣讓我著迷,我一路尋過去,就尋到了蘇牧的肩上。
&esp;&esp;我能感覺蘇牧的身子明顯一震,而後就僵了。
&esp;&esp;我頭有些暈,已經管不上自己的嘴,也不想再去管了,平常的生活就有那麼多壓力了,如果連喝醉之後還那樣壓抑著,人生就真的太沒有意思了。
&esp;&esp;我說蘇牧為什麼你的味道這麼好聞呢?
&esp;&esp;說完還嗅了嗅,有人說脖子那塊是一個人氣息最足的地方,我不知道蘇牧的其他地方,但是就脖子那塊兒,倒真的很迷人。
&esp;&esp;蘇牧推了推我的頭,說我喝多了。
&esp;&esp;哎喲,這死女人的手碰上我額頭那一剎那,我整個人都酥了啊,她的手很軟,一定是酒精的作用來著,我定了定神,從蘇牧肩頭起來,
&esp;&esp;上次說到哪裡了?哦,對,說到我被蘇牧調戲,好好奇地想問一個問題,les都這麼喜歡調戲直人麼?
&esp;&esp;話說蘇牧說了那句盪漾的話之後整個人就背過身去了,我偷偷瞄了一眼她的背影,就那樣看著看著,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啊。
&esp;&esp;然後不知睡了多久,估計是半夜三點多,酒氣退散之後,我被華麗麗地冷醒了,這山裡真是比不了城裡啊,我扯了扯身上那單薄的被子,前臺小妹那小丫頭片子也不會拿厚一點的被子啊,腳已經冰涼了,我再怎麼扯被子也只有那麼薄,我扭頭看身邊那個人,還是保持著剛睡下時候的姿勢,整個人背對著我,且兩人之間的空間距離還很大,有一瞬,我甚至懷疑,這帳篷裡也這麼冷是不是蘇牧這個老寒冰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啊?
&esp;&esp;我拿右手食指戳了戳那人的後背,蘇牧扭頭,睜大了眼睛地望著我,嚇了我一大跳。
&esp;&esp;怎麼了?蘇牧問到。
&esp;&esp;冷死了,你不冷啊?
&esp;&esp;還行。
&esp;&esp;你也被凍醒了吧?
&esp;&esp;蘇牧沒說話,我看她眼圈有些青黑,你不會一直都沒睡著吧?
&esp;&esp;有個人一直在打呼,真的很難睡著。
&esp;&esp;怎麼可能,我睡覺從來都不會打呼的。我狡辯道。
&esp;&esp;算了,你快睡吧,離天亮還有好幾個小時呢。
&esp;&esp;太冷了,我們把兩床被子疊一起吧。我提議道。
&esp;&esp;蘇牧像是有些不樂意,我已經直接無視她,什麼時候了,還要風度,不要溫度的。
&esp;&esp;兩床被子總是要好一些,稍微暖了一點,我又重新躺了下去,蘇牧的身子離我還有好大的一段距離,我不小心碰上她的腳,急忙縮了回來,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體質啊,這麼冰,她已經冷成這樣了她還說還行啊。
&esp;&esp;蘇牧被我一碰也是猛然一縮。
&esp;&esp;我說你的腳好冰啊。
&esp;&esp;蘇牧說一直都這樣。
&esp;&esp;我說為神馬兩床被子還這麼冷啊,這麼冷怎麼睡啊,我說我可不可以離你近一點啊,兩個人的體溫總能互相取下暖啊。
&esp;&esp;蘇牧沒說話,我就當她預設了,然後我就挪啊挪啊,挪過去,挨著她近一些啊再近一些。
&esp;&esp;我們兩人腳都很冰啊,挨著蘇牧越近,她自身的那種氣息也就越濃,很迷人的啊,然後為了找尋溫暖,挨著挨著我就不知怎麼把手繞在她腰前,整個身子都和她靠得很近很近,她依然還是側著身,我的身子緊貼著她的背,頓時就暖和多了啊,我真是為了取暖,壓根就沒多想啊,兩個女人抱在一起,可以多想什麼呢?
&esp;&esp;蘇牧挪了挪身子,有些不安地說到,你別挨著我這麼近啊。
&esp;&esp;我說神經病啊,這麼冷,就兩個人挨近些才暖和啊。
&esp;&esp;蘇牧說我不習慣和別人這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