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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說我也不習慣啊,可是沒有辦法啊,你就將就一下啊。其實我沒有說實話,事實上,蘇牧是第一個讓我特別想親近的人,我試著說清這樣的感覺,我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從那次誤打誤撞的親嘴?還是那次醉酒之後躺她肩上那好聞的氣味?又或者是她那雙特別柔軟的手?說不清楚,反正我不排斥和她的身體接觸,甚至,甚至,有那麼一點點小期待。
&esp;&esp;我被自己的想法嚇呆了,更恐怖的是,此情此景竟讓我想起那部該死的電影,是的,就是那部聞名中外的《斷背山》,深夜,帳篷,山裡,寒氣,兩個孤獨寂寞的同性。我瘋了吧?最近受她們les圈的影響也太深太魔障了。我是絕對不可能喜歡上一個女人的呀,救命啊,我的手及之處是蘇牧的細腰,更要命的是那種燥熱感又升騰起來,我肯定是寂寞太久,空虛寂寞冷啊,可是也不能這樣飢不擇食啊,竟然向自己的房東下手?
&esp;&esp;關於慾望這件事,我活了27年也就只經歷了羅大良一個男人,女人所有的第一次都給了他,而後分手之後的這幾年,相過無數次親,斷斷續續地相處了兩三個男人,也就是像楊賤那一號的,最多也就是牽牽手,摟摟抱抱而已,所以,關於一個27歲的寂寞女人,說沒有慾望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如果對於一個女人有慾望,這是不是太驚悚了一點?
&esp;&esp;興許這也算不上慾望吧,我這樣安慰著自己,只是希望這樣的親近而已,很自在的,很舒心的親近,可是蘇牧臨睡前說的那句話卻像是一句魔咒一樣在我耳邊迴盪啊迴盪。
&esp;&esp;有時身體的反應是最沒有欺騙性的啊,而且我是真的好好奇兩個女人是怎麼做的啊,不知什麼時候,我整個頭都落在蘇牧肩頭去了,呼吸就在她耳邊,我感覺到蘇牧的身子明顯一軟啊,而後又聽到她軟糯的聲音有些飄,她說你不要離我這麼近。
&esp;&esp;然後我就二愣二愣地說了句,蘇牧你的身子真的好軟。
&esp;&esp;蘇大小姐蹭地就起身,而後壓□子面向我,有些詞不達意地問,你是不是真想試?
&esp;&esp;啊?什麼?我還沉浸在溫柔鄉里沒有回過神來。
&esp;&esp;只覺得眼前一黑,唇就被人堵住了,四周太安靜了,我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臟很有節奏地在那兒撲通,蘇牧的唇很軟,可是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反正之前就親過一次了,一回生二回熟,最重要最勁爆的是不知是誰先張的嘴,反正接吻這事,是個成年人都會的,反正就鬼使神差的,我竟然,竟然和蘇牧吻在了一起,那個吻好長,好意亂情迷,最讓我受不了的是,我竟然和蘇牧吻得起了反應,甚至,連小褲褲都有些溼,要死人了啦,沒多久,蘇牧終於放開我,挑釁地問到,怎麼樣?有感覺嗎?反感嗎?
&esp;&esp;沒,沒什麼感覺這尼瑪就是我前半生撒過最大的謊啊,我背過身子,有些慌,顫著聲音說,睡覺吧,都快天亮了。然後就沒有動靜,我背過身子,再也不敢去抱蘇牧,整個人抖得像篩糠子似的。
&esp;&esp;蘇牧也背過身子,柔聲問到,你還很冷?
&esp;&esp;我說沒有沒有了,尼瑪熱死了好嗎?然後我就裝睡著了,這時酒已經是徹底醒了,我被自己的身體嚇傻了,咬著手指頭都要咬斷了啊,我腫麼會溼的,怎麼會溼的啊??啊啊啊啊啊,我在內心咆哮了一萬遍啊,這件事不能深想啊,深想我徹底玩完了啊。
&esp;&esp;後來,那天晚上整晚我都沒有睡著了啊,而身邊的蘇牧也絲毫沒有一點動靜,我不知道她到底是睡著了還是沒有睡著,反正她沒有動靜,我就那樣咬著自己的手指頭直到天亮啊,那幾個小時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我阻止自己去想那些細節啊,從一數到了一萬,然後又重新開始。
&esp;&esp;好不容易捱到天亮,才六點多,我就起來了,蘇牧很快也起來了,讓我懷疑她昨晚是不是也一夜沒睡,把東西收拾了之後,兩個人一前一後去還帳篷和被子,兩個人都沒說話,氣氛好詭異啊。
&esp;&esp;還東西的時候我還惡狠狠地瞪了前臺小妹一眼,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就在302那硬得要死的椅子上躺一晚了。
&esp;&esp;快七點的時候,我媽打來電話問我在哪兒啊,我說我們在山莊的前臺,沒多久,他們就都起來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