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涼涼的看了沈梅和紀大湖一眼,笑得十分的邪性,這麼低階的藥,她當然會解啦。
但是她幹嘛要解?
對她又沒有什麼好處,再者說了,紀山和胡春花一大把年紀了,也得享受享受魚水之歡嘛不是,她可是好心呢。
“做飯去吧,有米就做米飯。”
沈梅擦了擦手,一把推開紀大湖,這人那麼重還要靠在她身上,哎了一聲麻溜的去屋裡把紀小雨給拎了出來:“走走走,快給你嫂嫂做飯吃去。”
紀大湖孤苦無依的站在那,一動不敢動。
九月坐到了之前紀小雨狗腿的搬來的凳子上,看嘛,她就說紀家人還是很值得相處的,看看,多麼的聽話啊。
享受間紀大海和蘇若一人揹著個揹簍推開院門,蘇若腳步飛快的把揹簍放到了九月的面前,邀功似的:“九月啊,娘剛剛撿到了幾個鳥蛋,等會兒給你蒸蛋羹吃。”
九月的嘴角抽了抽:“娘,你開心就好。”就那麼拇指大點的鳥蛋,三顆夠她塞個牙縫啊。
銀子啊銀子,你在哪呢?
從不缺錢的九月第一次為銀子發愁,甚至一度覺得以自己的能力,就是出去打家劫舍也是可以的。
九月越想越覺得這個可以,既然殺人不行,那就只有打劫啦,但哪裡有有錢人,還是需要等紀意卿回來了和他商量商量。
遠山的黑雲逐漸籠罩大地,天色逐漸暗了下來,飯已經做好了,但沈梅就把飯菜放在廚房,沒有要去正堂屋吃飯的意思。
紀大海劈完柴看到廚房滿滿當當的菜飯:“弟妹,端去堂屋好吃飯了啊。”
沈梅和紀大湖尷尬的對視了一眼,正堂屋的旁邊就是紀山和胡春花的房間,他們現在去算怎麼回事?
也不知道那紀大江到底哪裡搞來的藥,藥效如此霸道,都一個多時辰了,還能聽到幾聲。
紀大海看兩人不動,想著今晚是不是要在廚房吃飯了,沒看到後孃和他爹,轉身就往正堂屋走去。
九月站在外面,看到紀大海要去正堂屋,友善的提醒:“爹,您最好還是別去堂屋了。”
紀大海覺得九月到底是小輩,又是兒媳婦,不敬長輩被村裡那些個村民看到怕是要戳她脊樑骨,和善的笑了笑:“你這孩子,我叫你爺奶吃飯呢。”
九月摸了摸鼻子:“爺奶現在可能沒時間。”
紀大海疑惑眨眼,停住腳步扭頭看向九月:“咋啦?”
九月委婉的換了一種說法:“就有沒有一種可能,爹你可能快要有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了。”
這種話題九月一個小輩還是兒媳婦和紀大海說,紀大海又是個老實憨厚的人,臉一下就紅了:“你這孩子瞎說什麼呢?”
說話間聽到了堂屋微弱的動靜,愣了一下,連忙就要上前,被紀大湖一把抓住:“大……大哥,別去。”
一個兩個都阻止他去堂屋,紀大海愣了一下,敏銳的察覺到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還和爹孃有關係。
“那……那……”
紀大湖一把將紀大海扯到廚房裡:“你別管了,等意卿和朝眠有琴回來就開飯,爹孃這會有事。”
紀大海撓撓頭只得作罷,他向來是聽話的,腦子愚鈍,猜不到乾脆就不猜了。
既然大家都讓他別去,那他就不去就是了。
紀大湖心裡到底還是有些擔心的,到底是他的爹孃啊,這麼折騰真的受得住麼?這都多久了?
小步的挪到九月的面前,低頭哈腰的:“侄媳婦啊,那個你爺奶他們……”
九月冷冷的睨了他一眼:“死不了,但以後再搞什麼么蛾子就不保證了。”
說著,九月又加了一句:“不止是爺奶,你們也是一樣的。”
紀大湖連忙站直身子保證:“不會不會,絕對不會了。”那架勢就差指天立地的發誓了。
蘇若和沈梅把飯菜熱在鍋裡,在灶火裡放了點細柴,然後都在院裡趁著最後一點夜色幹活。
沒人敢叫九月幹活。
眼看天色徹底的黑了下來,伸手不見五指的,沈梅忙去屋裡把油燈點上拿到廚房。
然後就聽到了門外噠噠噠的驢蹄聲,幾個人和九月同處一個空間都慌得很,一個比一個興奮的去開門。
紀意卿剛站到院門口,就看到門開啟了,他二叔二嬸,他爹孃,他三嬸都齊整整的站在門口迎接他,一看到他,立刻笑容滿面的歡迎:“回來啦?累不累啊?快進來!”
紀